烏麻被帶走了,曾國慶嘆了口氣:“沒想到這才幾天他竟然就瘋了,我說小鎮,他這是真的還是裝的?”鎮南方苦笑道:“我看不出來,要是老舒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夠一眼就分清楚。”曾國慶不解地問道:“老舒?誰是老舒?”鎮南方說道:“我們處長。”
鎮南方的電話響了:“喂,哪位?朱叔啊,案子有了些進展,不過我覺得快崩潰了。”電話是朱毅打來的,他和鄧琨還是挺關心案子的進展的,不過當聽了鎮南方把目前大致的情況說了以後,朱毅沉默了。
“朱叔,給點意見吧,我已經快沒轍了。”鎮南方這樣說可不是謙虛,他確實是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辦法了。
朱毅說道:“總的來說你的思路沒錯,不過我想應該有些什麼是你忽略了的,不過你第一次辦案就遇到這麼棘手的案子,也難為你了。對了,你向舒逸彙報過沒有?”鎮南方說道:“還沒來得及,一直都有新的狀況出現,窮於應付呢。”朱毅說道:“我覺得這件案子非比尋常,你還是趕緊給他去個電話吧。”
掛了朱毅的電話,鎮南方想了想還是給舒逸打了過去,舒逸還是那副莫測高深的樣子,從頭到尾他幾乎沒有說一個字,直到鎮南方說完後,他淡淡地說了一聲“知道了”便掛了電話。鎮南方楞住了,心裡也有些火氣,又是“知道了”,這知道了到底是什麼意思?曾國慶見他打完電話才輕輕問道:“是舒處吧?他怎麼說?”
鎮南方看了曾國慶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他只說了三個字,知道了!”
其實鎮南方如果看到舒逸現在的表情他就不會生氣了,此刻的舒逸已經眉頭緊鎖,他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個小案子,趕到上次鎮南方向他彙報時他都覺得最多是個盜墓和販賣文物的小案件,可從剛才鎮南方說的來看,這個案子並不是那麼簡單,直覺告訴他,這個案子只是個序曲,正餐還在後面。
他從鎮南方說話的語氣和語速明顯感覺到鎮南方已經失去了信心,鎮南方一直都是一個自信的孩子,甚至可以說差點達到了自負的程度,他原本只是想用一個小案子打磨一下這塊璞玉,沒想到,竟然差點要把鎮南方打趴下了。
“謝意!”舒逸大聲叫道。
謝意跑了過來:“先生,什麼事?”舒逸說道:“訂三張機票,到黔州省的,越快越好。”謝意輕輕問道:“小鎮那邊出事了?”舒逸說道:“遇到些麻煩,我過去看看。”謝意問道:“另外兩張票訂誰的名字?”舒逸苦笑道:“沐小姐和你吧。”謝意說道:“好嘞!”他才轉身,舒逸又說道:“算了,你別去了,讓西門去吧,黔州可是他的家,他要熟悉得多。”
謝意有些失落:“哦!”
鎮南方長長地嘆了口氣,他搞不懂朱毅為什麼非要讓自己向舒逸彙報,舒逸好象對這個案子一點都不擔心似的,是太相信自己還是根本就不把自己手上的案子放在眼裡?
他站了起來,對曾國慶說道:“走,隔壁看看去,小惠他們應該有些收穫吧?”
誰知道小惠他們卻一直沒能夠讓花妹開口,反而嚇得花妹直哭。
鎮南方讓小惠和葉清寒、曾國慶他們先出去了,然後關上門。他微笑著走到了花妹的面前:“花妹,還認得你南方哥哥嗎?”說完從口袋裡摸出一顆棒棒糖。回到縣城,鎮南方又買了一大堆放在身上。
花妹怯生生地往沙發後面縮,但眼睛還是望向了鎮南方手中的糖。
“怎麼?真不認識南方哥哥了?”鎮南方乾脆給她剝開了糖紙,又遞了過去。花妹終於伸手接了過去,但接過去以後又縮了回去。
鎮南方退後兩步,在沙發上坐下:“花妹,告訴哥哥,你和爸爸是怎麼到市裡去的?”花妹吃著棒棒糖,好象很糾結,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我們是坐車子來的。”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