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許政浠這麼猴急啊,在醫院就脫衣服啦?!
還有被鞭子打?沒聽他說啊?!
真是!也不給兄弟看看,一起開心開心!
許政浠輕撫她的肩頭:
“司康竹是按裴家的規矩,做了錯事自罰。”
“他從小被他爺爺和我外公精心培養,除了教給他一身本事,還塑造了他的思想意識。”
“要改變他刻板的規則觀,不是一時的事。所以我同意他自請受罰。”
許喆怔怔的,聽懂又好像沒聽懂......
梁少傑:我靠,這是我聽過懲罰人的解釋中,最腹黑的!
明明自己也想為女人出手,偏偏要說成是別人從小被洗腦,非要自己打自己??
許政浠......好可怕!
“我明天就出發!”梁少傑冒出來請纓,他怕了許政浠了。
“行!”許政浠開啟書房門,“早點回去準備。”
梁少傑:“......”
這就送客了?!得到了人家就趕人家走?!
這跟渣男有什麼區別!
梁少傑氣呼呼的走了,屍體涼涼的沒有一絲留戀。
書房裡就剩下兩個人。
許喆一語不發,走到許政浠身後,脫掉他的西裝外套,拉開他的襯衫......
線條硬挺的脊背上,兩道長長的傷口顏色暗紅,還沒有結好硬痂。
溫熱的指腹撫過傷口旁邊,許喆的眼睛和心頭,都酸得難受。
“痛嗎?”她問他,然後對著傷口輕輕呵氣。
“不痛。”
許政浠說的是實話,當時許喆不見他急都急瘋了,痛不痛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反而是現在,有點癢......
他開始有些心猿意馬。
“是你外公打的嗎?”許喆問出了她的猜想。
“嗯。”他也不瞞她。
“為什麼?”許喆蹙眉,呼吸都急促起來。
溫熱的氣不斷噴在許政浠的背上,許政浠不禁喉結翻滾......好癢~
“問你,為什麼打你?”沒聽見他回答,許喆又問。
“生氣。”許政浠喉嚨發乾,一股熱流從背後蔓延全身......
“為什麼生氣?”許喆繼續問。
許政浠勾唇,轉過身將人拉進懷裡。
“你想知道?”他的手穿過許喆的髮間,扣住她的後頸,將她的小腦袋往上托起。
“想知道。”許喆的聲音弱下來,她從許政浠的眼神,察覺到了暴風雨前的氣息。
“乖就告訴你。”許政浠脊背微彎,低頭輕咬她的耳朵。
“不要在這裡。”許喆像只小貓,偎在他懷裡。
“好。”許政浠將人打橫抱起,往臥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