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她是想說你幹嘛幫他們,只是氣壞了話都表達不全。
司星竹不說話,只揹著人往宅子裡去,直到許喆房間把人啪嘰往地上一放,才叉著腰跟她掰扯。
“我的姑奶啊,麻煩你消停點吧哎!整個許宅就我一個女保鏢,你跑出去只有我能把你弄回來。拜託別累死我啊呦喂!”
“看在一起吃過瓜,一起罵過傻缺的份上,給我省點勁!剛舒舒服服看我家楚言新劇呢,看一半給喊下來扛你!”
許喆被埋怨一通,也只能聽著,她確實為難打工人了。
“這樣,我一天一次,不讓你太累哈!”許喆安慰她,“你幾點不看劇,跟我說。”
司星竹:“......”她這是體貼自己?
“就不能老實?”
許喆搖頭。
司星竹嘆氣,看來這每天一趟沒跑了。還以為能跟著放個寒假,沒想到比陪她上學還累!
許政浠第一時間知道許喆的情況,他讓人探查了自己不在這段時間,許喆是不是接觸什麼人,發生什麼情況。
結果卻一無所獲。
難道真的是因為她說的原因?
許政浠獨自坐在辦公室,閉上眼睛。早上許喆令人心痛的話,再次響在耳邊。
她說想過正常學生該過的日子。
她說正常學生都跟同齡人談戀愛,而不是大十歲做她哥哥的人。
她說他不該強制跟她在一起,不問她喜不喜歡,願不願意,懂不懂愛。
還有,她說被覃宇洋感動......而他獨斷自私,讓人下頭。
心臟再次絞痛,許政浠捂住胸口控制呼吸緩解。
一個可怕的念頭闖進來,她是不是發現自己不愛他?!愛的是......?
許政浠不敢再往下想,不論她愛的是誰,她是他的人已經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她這輩子也只能是他的人!
如果有下輩子,那也休想逃掉!
許政浠睜眼,眸中的寒戾像深藏於海底的千年冰封,海面下沉顯露深埋的黝暗,瘮人骨髓。
他叫來司康竹,交代他準備東西。
司康竹領命即刻去辦,只是一走出許政浠辦公室,沒有感情的撲克臉卻皺起來。
實在是少爺讓他準備的東西,太過奇怪。
司康竹越想越覺不對,他知道今晨少爺對許喆發出的禁令,也知道被禁足的人一點沒老實,又讓司星竹逮回去。
但是不想讓人走,繼續這樣看著再多多哄哄就好了呀,為什麼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