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僅不退,反而將臉湊上前,“怎麼,不賠償居然還想揍人,你們是覺得我們這些傭兵好欺負是不是?大夥說說,咱們傭兵是不是就活該被人欺負啊?”
莫晴仍舊掄著拳頭,打下去就表示他承認那人的話,覺得傭兵好欺負,勢必會引起眾傭兵的怒火,可不揍,他又實在不甘心。
咬牙切齒,真恨不得撲上去生吃了這混蛋人渣的肉!
“打啊打啊,不是要欺負咱們傭兵沒勢力嗎,怎麼不敢打了啊?”那人帶著陰謀得逞的欠揍笑容。
“呵呵,這種人典型欠揍,何必猶豫呢。”卿離笑眯眯的帶起莫晴的拳頭,猛的揮出去,那人估計是認準了莫晴不敢揍,所以壓根沒將臉收回去。這下可好,被一拳揍了個結實,直接從空中倒出去,砸到地上,一絲鮮血從嘴角流出來。
那人張嘴呸的一聲吐出好幾顆牙齒,門牙也缺了,滿嘴都是血!
“尼脫麼,桌系……”牙齒漏風,吐字不清沒辦法。
卿離眼神冰冷,嘴角卻勾著笑意。她向前幾步,逼近那人,然後彎腰,用兩根手指掐住他的嘴巴,“要耍無賴,也不先打聽打聽老子是誰。哼,關公門前耍大刀,你丫這是自己找揍!”
“尼系水?”話出口,那人就有一種想咬舌自盡的衝動,也幸虧卿離強大的理解能力,才能明白他說的什麼話。
卿離鬆開,手掌一翻,手中已經多了一枚令牌,“看看這是什麼?”說著將令牌湊近,幾乎都快戳上那人的雙目,才停下。然後拿來,在周圍的傭兵面前晃了晃,收回空間袋。
卿離將令牌湊的那麼近,那人根本沒看清楚是什麼,但周圍的傭兵卻有不少已經看的明明白白。
一傭兵道:“沒想到閣下竟然傭兵工會的座上客卿。”
傭兵工會的地位在傭兵界是絕對的龍頭老大,沒有傭兵敢與傭兵工會叫囂,除非他不想在大陸上混,又或者有足夠的精力應付傭兵工會頒發而下追殺任務。
那人一聽臉色立即白了幾分,他原本打算藉助周圍的傭兵對世家弟子的厭惡和不爽,狠狠敲詐一筆,沒想到竟然會被傭兵工會的人插手。媽的,傭兵工會自允為傭兵界最正義公平的存在,一旦發現傭兵界中的傭兵們進行搶劫敲詐勒索,都會嚴懲不貸。他今是走了什麼黴運,竟然會遇上傭兵工會的瘟神!
卿離點點頭算是承認自己的身份,然後笑眯眯的問躺在地上的那人,“怎麼樣?現在想好準備怎麼賠償了嗎?”
她的話讓眾人一時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是這人在要求被賠償的麼?怎麼一眨眼就成了需要出賠償的那一位去了。
“我……我要賠償什麼?”
“咦?你打傷了我的人難道不需要賠償醫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以及後期療養費的嗎?”卿離疑惑的指指已經被攙扶起來的三人,“你看他們傷的那麼重,萬一以後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怎麼辦,那他們的一生豈不是都毀在你手上了。這後果多嚴重啊,只想想就覺得需要花很大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啊。”
瞧卿離一本正經計算的模樣,那人氣的翻白眼,這種傷,根本就是普通打架的傷勢,差點藥,休息一兩就能活蹦亂跳,她竟然可以誇大其辭到這種地步,可見臉皮有多厚。
周圍的傭兵嘴角也有些抽搐,傻子也能看出卿離這是在以牙還牙,要敲詐,好啊,她就敲詐回來。不過她的表情實在太過正經,而且還帶著心痛焦急之色,若非那三人就站在她身後,眾人都會有一種恍惚的錯覺,覺得真有人被打到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了。
卿離才不管別人的想法,繼續算賬,“你看啊,如果他們好好的,還能製造生產能力,不說多了,就幾十年,至少也能掙個幾十萬的金幣吧。然後他們還會成親,他的娘子和以後生的小孩多的不說,咱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