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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點頭,嘴裡仍嘮叨:“不管為了什麼,出手傷人都不是一個有家教的孩子該有的行為……”

一個吻,輕輕的拂過她的唇邊。快得讓田籮本人,都幾乎以為是錯覺。她疑惑的一停,聽到眼前搪瓷小帥哥綿綿的聲音:“她就這麼親我的。”

傻傻的點了點頭。還好吧,就這個程度而言……

“然後……”尤殿露出一個非常奇怪的笑容。

然後?然後怎麼了……

然後,她看到搪瓷小帥哥的臉越來越近,在她來不及反應之前,溫熱的觸感,整個堵上了她的唇。又在她想張口呼叫之時,有一節靈活的小舌,迅速伸進了她的領地。

叫不出,卻被非禮。

田籮瞪大了眼睛,舉起手,非常準確地在對方白皙臉蛋印著的五指山上,再次印下一個深而紅的新的五指山。

搪瓷小帥哥被打得臉一偏,放開了她。

一臉滿足的表情掛著戲謔的嘲笑,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一下嘴角,依然綿綿的重複著田籮上一句說過的話:“不管為了什麼,出手傷人都不是一個有家教的孩子該有的行為……”

田籮愣愣的,突然意識到,藥,白上了。

(5)

“夠了,田籮。”熟悉而冰冷的聲音。

恍惚中,有人打斷了田籮的回憶和眼淚。差一點,只差那麼一點點,只要再給她一分鐘,不,30秒也好。她就會想起來了,想起和那個人共度的夜晚,想起讓她傷心的理由。可惜,只差一點點。

她喝多了,她確信。田籮已經記不得自己是如何出了俱樂部,又怎麼上的計程車。只記得當她睜開眼,發現計程車停在自家小區的樓下時,身上和車上都已經被自己吐得一塌糊塗。於是她只好讓司機改道,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如果她敢這個樣子進家門,就等著自己給自己收屍。無論在外頭再怎麼鬧騰,她是沒有勇氣去挑戰自家老頭的威嚴的,一如她自始至終沒有勇氣給尤大公子擺臉色是一個道理。8年,父親仰仗著尤家,頻頻跳了兩個級別。而尤家與田家的關係基礎,或多或少的建立在她對尤殿的呵護遷就及忍讓服從上。自她17歲起,便清楚的明白,尤殿之於她,是怎樣一種意義上的存在。

計程車拐上主交流道,一路飛馳。司機在前座不停的抱怨田籮弄髒了他的車,直到田籮到了目的地下車,把包裡所有的現金塞到他懷裡,他才終於住了嘴,潺潺的說了一句謝謝,掉頭走了。

田籮搭電梯上了樓,這裡的小區戶型及其考究,私密性極強,雖然面積算不上豪宅應有的尺寸,卻淨是精品小戶,寸土寸金,獨梯獨戶。每一處裝飾,都是義大利設計師的精品,真正是奢華族匯聚的地方。電梯門一開,便已經是室內的大堂。往裡走幾步,可以看到沙發上散落的衣物,一路延伸入房。田籮知道,這樣的夜晚,這樣的時刻,最不該來的,便是這個地方。可,除了這裡,她想不出還能有什麼地方,能讓她窩藏這樣的自己。她有閨蜜,閨蜜卻同時有了家室。她有好友,好友卻沒見過這樣的田籮。25歲,是否真如父親所說,到了該改變生活狀態的年齡。

田籮一路往裡走,到了盡頭,隱約能聽到聲音,房門竟是大開,她輕輕閉上了眼睛,用力敲了敲開著的房門。床上的人被驚動了,女生是今晚在俱樂部裡見過的其中一個,很尷尬的看著她,努力在床邊搜尋自己的衣物。男主角表現得卻很自然,只回頭看了房門口的她一眼,發出輕輕的一聲嗤笑。起了身,套上長褲,幫著女生找她散落的衣物。

“對不起……”田籮扭開了頭,不敢看房裡忙碌的人:“我到客房去。”末了補了一句:“如果不介意,你們可以繼續。”

進了客房,只覺得胃裡又一陣翻騰,剛在車上明明吐乾淨了的,此刻卻忍不住衝動,衝進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