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
“軍隊?你有軍隊!”
“瞧你!幹嗎我不能有軍隊?”
“什麼軍隊?”
“你會知道的。首先我有兩位德·吉茲先生在洛林建立的那支軍隊。”
“你瘋了?”
“沒有,那確確實實是一支軍隊,至少有六千人。”
“啊,對了,你那麼怕德·馬延先生,怎麼恰恰會用德·吉茲先生計程車兵來保衛你自己呢?”
“因為我死了。”
“又是這個玩笑。”
“不過,當初德·馬延先生恨的是希科。所以我就趁死去的機會把身體、名字和社會地位統統掉了個包。”
“那你不是希科了?”國王問。
“不是。”
“你是誰?”
“我是羅貝爾·布里凱,過去的批發商,聯盟分子。”
“你,聯盟分子,希科?”
“狂熱的聯盟分子,你瞧,這麼一來,只要不走挨近德·馬延先生,我——布里凱,神聖聯盟的成員——首先可以把洛林的軍隊用來保護我自己,他們的人數是:六千;記著這個數目。”
“我記著。”
“接下來是差不多一萬個巴黎人。”
“出色計程車兵!”
“要說攪得你不得安生可真是夠出色的,我的國王。好,一萬加六千,一萬六千了;還有議會,教皇,西班牙人,德·波旁紅衣主教先生,弗朗德勒人,亨利·德·納瓦拉,德·安茹公爵。”
“你該說完了吧?”亨利不耐煩地說。
“瞧你說的!我還有三種人沒說呢。”
“說。”
“他們都是最恨你的。”
“說。”
“首先是天主教徒。”
“啊!對,因為我只殺了四分之三的胡格諾教徒。”
“其次是胡格諾教徒,因為你殺了他們的四分之三。”
“啊!對;第三種人呢?”
“你對那些政客們怎麼看,亨利?”
“啊!對,他們既不要我,也不要我的弟弟,也不要德·吉茲先生。”
“可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