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我覺得我越來越不像你的助理。”
“是嗎?”阿德里安咀嚼著米飯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注視著查理茲,“那像什麼?”
“像……”查理茲彷彿被捏住了喉嚨,後面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睜大眼睛露出古怪的神色,半晌後才吐出一個詞來:“保姆”
阿德里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也不管查理茲的反應,埋首繼續用起食物來。
晚餐過後,查理茲也和往常那樣收起餐具放入水池開始清洗起來,這段時間都是這樣,她已經習慣了。而阿德里安則坐到了沙發上開始思考起即將開拍的東西,等到查理茲快收拾完後,才去了小露臺把客廳留給她,不過相比平時他特意從冰箱裡找了些東西帶在勝敗乃。
“日程表我放到了你房間的床頭櫃上了,睡前記得先看一次。”片刻後查理茲站在小露臺的入口處這樣說道。
“知道了。”阿德里安回過頭來對她舉了舉手中的長頸杯,裡面的透明色液體正在冒著氣泡,而他旁邊放著一個裝滿冰塊的小桶。
“喝冰鎮香檳?你可真會享受,艾德。”查理茲看著香檳瓶子輕笑了聲。
“一起喝一杯怎麼樣?”阿德里安舉起另一隻空的長頸杯晃了晃。
“你連被子都已經準備好了,我還能拒絕嗎?”查理茲嘆了口氣,走到小露臺上,接過了阿德里安遞來的倒了一半的長頸杯。
“的確不錯。”小小的呷了口後查理茲讚歎的說道,然後抬頭看向了夜幕中大蘋果那燈火輝煌的高樓大廈:“這裡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你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在這裡站上一會兒。”
阿德里安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悠然了看了許久夜景後才開了口:“你知道,洛杉磯因為在環太平洋地震帶上,所以很少有紐約這樣鱗次櫛比的高樓群。雖然在貝弗利山上往下看,大地上一片星光點點的美麗哪裡也比不上,可眼前的這樣的景色也並不差。”
“是嗎?”查理茲撇了撇嘴,雖然沒有說出來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你在紐約住了至少三、四年的時間,查莉,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阿德里安聳了聳肩,“還記得在貝弗利山上,你看到夜幕下的洛杉磯時是怎樣的表情嗎?”
“什麼表情也沒有。”查理茲看著一棟棟的大樓輕哼了聲。
阿德里安笑了笑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有時候外部環境的改變很容易給人以靈感,所以我喜歡在這裡感受下和別的城市不同的東西,雖然我的叔叔嬸嬸住在這裡,可我很少到這裡來,所以有些東西對我來說還有些陌生。”
說道這裡頓了頓,然後他好像想到什麼似的,笑容也變得有些壞壞的了:“說起來,如果紐約這樣的城市發生大災難的話,比如地震、火山或者洪水,一定會很有看點。”
“你這麼快又有點子了?”查理茲微微有些驚訝。
“當然,我才剛跟你說過,外部環境的改變很容易給人以靈感。”阿德里安說著對著夜空舉了舉手中的杯子,“有時候我真想長時間得留在這裡,也許我可以得到更多的點子。”
“以及更多的看得入眼的姑娘。”查理茲隨即低聲說了句。
正打算將手中香檳一飲而盡的阿德里安差點噴出來,還好他及時穩住了心神,裝出微笑的表情看向查理茲:“抱歉,你剛才說什麼了嗎?”
“你聽見了,艾德。”查理茲給了他一記白眼,“別以為我沒感覺到,麗芙還有莎拉,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麼,我可不想我的第一個老闆哪天忽然的就進了監獄。”
也是,她不可能知道所有,否則的話……對了,這麼說……阿德里安看著查理茲挑了挑眉:“你是在關心我嗎,查莉?”
“我是在為我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