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踏青看著她決然的神情,那模樣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似曾相識的神情他看過,但是,在哪呢?
“不許偷跑喔!”
吼完嘀嘀咕咕的還撂下話,也不管人家任何表示,轉身往另一扇門而去。
所長用力的擦拭流到脖子的冷汗,結巴的道歉。
春日踏青揮手,表示不關他的事。
於是,這要命的幾分鐘,一大群人就杵在豔陽高照的太陽下等她大小姐。
申海玉再出現,身上的衣著並沒有什麼變化,她來到春日踏青面前提起手腕放到他鼻子前面。
他先是深思,後來,恍然大悟,眼神有了變化。
“是你。”
“是我。”
她在手腕噴了孟加拉玫瑰香水。
她記得春日踏青對這味香水有印象。
“對不起,我剛才沒有認出是你。”
“已經快麻痺了。”
“聽起來你很不滿?”
“是很不滿。”她坦承。
她真是坦白得非常可愛。
“你在這裡上班?”
“小研究員。”戳著胸前的名牌。
“我以為你的職位不只有這樣。”
“研究是我的興趣,其他給別人去爭吧。”
春日踏青頷首。“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申小姐。”
“還沒完。”這麼簡單放他走,她就不叫申海玉了。
“哦?”對她的認識真是日日新,每次好像都給他嶄新又不同的感覺。
“我明天有空,我們是未婚夫妻,總該有一次婚前約會,互相認識一下吧。”她提出邀約。
她很慶幸活在這樣的年代,要是在古代,她大概只有憋死的份。
他遲疑。
不是他不乾脆,是他怕忘了。
“明天我會請人提醒你,我們約在中環。”她快人快語,根本不給春日踏青有藉口的機會。
哇哇哇,小姐,你也太獨斷獨行了吧?
申海玉嫣然一笑。“就這麼說定了,小春,明天見。”
小春,她又叫他小春,不過……其實也不怎麼難聽對吧……
絕世美女翩翩離開了,只留下謎團。
當兩人坐上車子,司機發動車子往市區直驅而去的時候。
“……我說,老大,那個女人小春、小春的叫你,你幹麼都不生氣?”納日·雷斯特打破悶在心裡的疑問。
明顯的偏心嘛,他們這幾個男人偶爾不小心喊錯幾次,招來的白眼可是會叫人想馬上切腹。
“你們是不是在認識之前就有不為人知的姦情了?”
闔眼休息的春日踏青根本不甩他。
“喂,你就不能應我一下?”以為唱獨腳戲有趣嗎,沒血沒目屎,只會奴役他們的飯桶魔王!
虧他剛才這麼賣力。
真不公平,他當初是怎麼投身惡魔黨的,竟然還把這顆燙手山芋當作永遠要效忠的物件……
“你當年是不是餵我吃了迷藥?”
“我喂,你就吃嗎?”
簡單扼要六字箴言扼殺納日·雷斯特無聊想法。
熊貓眼很仔細的用粉底液和遮瑕膏掩蓋了。
沒辦法,她又失眠了,連續四天,為了春日踏青,看起來她可能必須搬到動物園跟動物們為伍了。
她緊張,胃緊縮得厲害,一雙媚眼到處梭巡,就怕那個冤家不現身。
凡事都由她主動,對春日踏青那種習慣主控權一把抓的男人來說,應該是會很反感的吧。
如果再被放鴿子,她要不要死心呢?
已經想過兩回的死心,這男人,嚴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