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說完,將酒飲盡。又斟滿一杯酒,再次跟景賦碰了下,道“眼下,在我境遇如此艱難的時候,你又為我爭了這麼大個產業。我無以為報,只有個姐姐——。”
“作死的,你還有沒有個正經!”虹筱聽她又拿自己打趣,拍了她一把。
佟玖吃疼的躲了躲,揚了揚酒杯,憋著笑,佯裝正式的道“真的真的,我無以為報,只有這杯濁酒,聊表我的謝意。”說著又是一飲而盡。
“慢著些喝。”虹筱看她辣的直哈氣兒,夾了點小菜到佟玖碗裡,道“灌那麼急燒膛。”剛要放下筷子,看到華景賦正看著佟玖碗裡的菜,眉頭帶著點彆扭,只好又夾了一筷子到她碗裡。
幾個人其樂融融,推杯換盞的喝了一壺,佟玖見了醉意。
命人再去燙一壺酒,虹筱攔著她不讓她再喝了,佟玖執意的嚷著讓丫鬟去燙,拍完虹筱又拍景賦,道“我今個兒高興,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虹筱白了她一眼,道“才出來一天,就跟丟了魂兒似的,也不知道是真高興,還是假高興。”
卻聽華景賦破天荒的跟著接了句“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佟玖嗤笑了下,對虹筱道“你看你看,景賦這才是醉了。”可再一抬頭時,廳裡的門簾一掀,只見濟蘭領著蘇勒進了來,立在門口。
佟玖收了笑,揉了揉眼,不知是自己吃多了酒,眼花了。還是因為外面天氣冷的緣由,怎麼都覺得,此刻的濟蘭臉色煞白,雙眼紅腫。
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門簾又是一掀,富察姐妹拎著大包小包的進了來。
“燙壺酒這麼半天吶!”佟玖收回眼,不去看她們。捏起桌上的酒杯,想起是空的,沒好氣的敦放在桌面上,道“別人遠道的都到了。”
“阿瑪——。”幾個人誰都不說話,只有蘇勒怯生生的走到桌子前,叫了一聲。嗅到桌子上的火鍋香,可憐巴巴的嚥了咽口水,道“我餓了。”
佟玖板著臉,道“這沒你阿瑪。”
“阿瑪說教我騎馬,還做不做數?”蘇勒仗著膽子,扯了扯佟玖腰帶。佟玖嘆了口氣,對虹筱道“給孩子先弄點吃的罷。”
這時,丫鬟端著溫好的酒進來,濟蘭拿起酒壺走到桌子前,為佟玖斟滿酒後,挨著她坐下。看著沉默不語的佟玖,也嘆了口氣,軟聲道“養正堂,我不要了。”
“什麼?”佟玖端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意外的看著濟蘭。
“他們想要養正堂,拿去就是了。我跟你一處,開匯兌莊,自此與他們再無干系!”濟蘭說完別過頭去,咬著嘴唇。
佟玖看著濟蘭此刻挺的筆直的上身,卻能清楚的看到濟蘭眼角的淚光。於是,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探頭到她面前瞧著,眼看著淚珠從濟蘭眼裡落了下來。
這幾滴淚珠兒就像砸到她心上般,燙得佟玖心中一陣痠疼,有些發慌的道“你,你別哭啊。”說著捏著自己的箭袖為她拭著眼淚兒,憤憤的道“誰欺負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天下有情人
愛怎麼做怎麼錯 ;怎麼看怎麼難 ;怎麼教人死生相隨
愛是一種不能說只能嘗的滋味 ;試過以後不醉不歸
等到紅顏憔悴
它卻依然如此完美
等到什麼時候
我們才能夠體會
愛是一朵六有天飄下來的雪花 ;還沒結果已經枯萎
愛是一滴擦不幹燒不完的眼淚 ;還沒凝固已經成灰
等到情絲吐盡
它才出現那一回
等到紅塵殘碎
它才讓人雙宿雙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