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給予了極大的熱情,沒人抱怨天氣的寒冷,人們從容的繼續著自己的生活。
江修仁瞭然的對林淼說道:“淼淼,整個京城,我想沒人比你更盼望這場大雪。”林淼大聲疾呼:“讓暴風雪來得更猛烈些吧!”
亮黑色的加厚萊卡緊身褲包裹著林淼修長的緊實長腿,一件黑色的羊絨毛衣,一雙黑色的高筒長靴讓林淼的曼妙身姿凸顯無疑,特別是緊身褲包裹下的挺翹臀部讓江修仁愛不釋手。那件橙色的貂絨大衣是那麼的醒目,經過的人都會不自覺的看上幾眼。林淼只單薄的穿著一條長褲和一件毛衣,但並不覺得寒冷。大雪讓機場被迫關閉,人不留客天留客。
林淼的心情很好,她到CD向小愛顯擺了好久,也給江修仁選了一件皮衣和一件大衣。電話響了,林淼接起來才知道是席稀的電話。她皺著眉頭問道:“席稀,有事嗎?”
“我想跟你談談,淼淼,希望你不要拒絕我。”席稀暗啞著嗓子。
“我是沒問題的,但我要問過阿仁。你是不是想告訴我6年前的事情?”席稀大吃一驚:“淼淼,阿仁……”林淼嘆了一口氣:“席稀,他沒有跟我說,聽你這麼篤定的口氣,我用屁股想都能猜到原因。因為你只剩下這一個籌碼,這是我心裡的痛,你知道的。但你別怪我打擊你,婆婆告訴我,要特別注意你那這件事情大做文章。”
席稀:“…………”
“不相信嗎?我可以用愛的名義起誓,我從不撒謊。到了現在你還想玩什麼花樣?讓整個廣南省都在議論江書記準備過門的小兒媳婦曾經在6年前差點被人強暴?只強暴這個夠聳動的單詞就足夠讓江家蒙羞,能夠破壞我們的婚禮?!沒用的,席稀,江修仁是什麼人廣南省無人不知。我如果不是像張白紙,他能娶我?就算他願意也要別人相信才行!我認識他的當天晚上他就強要了我,當我質問他的時候,他說只有立刻給你貼上我江修仁的標籤我才放心。這個事情你肯定不知道,段怡也不會知道。阿仁告訴我段怡是應宣的人,在他身邊兩年了。我一想,不對呀,兩年前應宣本不用做這樣的事情,因為那時候人人都以為阿仁是會娶她的,包括你在內。席稀,你這一招草船借箭真是用得好呀,還要我繼續說嗎?你不是第一個跑到我面前的女人,而且顯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就他這樣的,如果說只守著我林淼他江修仁就會滿足,別說是你,就連我自己也不會相信,我還沒有自大到如此地步。可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他的忠誠度我無法保證,但江修仁這輩子只會有我一個妻子,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這一點江家和我的父母是有默契的,而我也對這做了充分的準備。我和我們全家打心眼裡感激我老公還有江家對這段婚姻的誠意。”
席稀覺得自己無法呼吸,還真讓江修仁說著了,林淼真的讓她無所遁形。林淼的心機一點也不亞於她。
“席稀,本來我想放過你的,但你真的卑劣到用兩個13歲女孩的傷痛來作為你報復的工具,你泯滅人性。席稀,等著接招吧,你就是一條毒蛇。”
林淼誠懇地給應宣寫了一封郵件,告訴她整個事情的真相。最後她說:“應宣姐,當你在老虎機面前的雀躍讓我感動,你明亮的眼眸讓我羞愧。因為你活得比我純粹,你用你全部的身心去愛著一個男人,雖然這個男人沒有回應你的愛,但你依然無怨無悔,你活得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要敞亮。應宣姐,回來吧,世上的一切最容易變質的就是愛情。幸福,也許就在下一個拐角處。你永遠的妹妹林淼敬上。”
林淼回到北寧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公安局去見成城。她緊緊擁抱住成城,哽咽著說道:“成城,好像有人知道當年的真相,江修仁已經在查了。成城,也許我們的噩夢真的會過去的。”
成城的眼睛也紅了:“淼淼,到了該放下的時候了。他是那麼的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