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快下來,他要留下就讓他留下,等我們找到救援了再回來救他就是了。”
“不行,等到救援來,這船早沉了。”李竟玲更急了。
“你們走吧,”樊啻心灰意冷了,“你們不要再管我了,你們明知道我是別有目的將你們捲入……。”
他的話沒能說完,是因為柳晴晴果斷的打暈了,最後被她們兩人扶下了快艇。
而還有很多人沒能上船,只能發瘋一般的搶著為數不多的幾件救生衣和一個皮划艇。
可就算是上到快艇的人也不一定是幸運的,嚴重的超載險象環生,而且夜幕已經完全降臨,漆黑如同煙霧將海面籠罩,揮不散也甩不掉,完完全全迷失在這片浩瀚中。
而越夜海風越大了,那小小的快艇就像是一葉隨時會被掀翻的紙片小舟,就在眾人擔憂不已時,在一片黑暗中一點燈火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也知道在這麼強撐往前行駛是很冒險的,而且還有人受傷了。
樊啻也幸得兩個女人的保護,沒有受任何的傷。
然,一個險惡陰險的殺人計劃,在那眼角微微上翹的眼眸中閃現。
當一無所知的樊啻,幽幽轉醒時,已經是身處一海灘,雖然依然一片幽暗中,但在那烏雲之後,明月微微露出一線光芒,輕輕飄在海灘上。
險些之外便剩下海浪拍擊沙灘的聲音,與獨屬於大自然的平靜,然而就在那平靜中卻透著血腥的襲鼻。
睜眼,在隱約中可見海邊的叢林裡閃出燈光朦朧,似乎有人家。
不知道別人都怎麼樣了,怎麼會只剩下他一個人在這呢?
但可以肯定的是快艇絕對是翻船了的,他應該是被海浪推湧到海灘上的吧。
掙扎著想起身走向那燈火處,卻被一陣更為濃重的血腥味所刺激鼻腔。
頓時那反胃的感覺如浪湧來,抬手想捂住那幾乎翻湧至咽喉的酸,但不知道為什麼卻讓那血腥味越發的近了。
此時,海風吹散了烏雲的一朵,也讓那圓月暫時透出了銀輝漫漫,雖朦朧卻也驅走黑暗些許。
只見在那月光沿著海灘蔓延開來時,手最先染上了月光的銀,但就在那一刻月光的銀卻被那滿手的暗紅所吞噬。
讓他倏然一驚,因為那暗紅是血暗紅,還帶著點點溫熱的暗紅。
可他除而來一身疲憊,並沒感覺到有傷口的疼痛呀。那就不是他自己的血。
既然是別人的,那應該還有人和他一起生還的。
他驀然放眼四周,接著那就快又要被烏雲所遮掩的明月,只見在身後不遠處,一染滿了猩紅的女人毫無生氣的趴在沙灘上。
從那一頭短髮中可知那是李竟玲,而在海浪洶湧處躺著另一人,是柳晴晴。
但柳晴晴並沒有那一身駭人的猩紅,只是被海水沖刷得一身溼透而已。
樊啻拖著一身的不適爬向李竟玲,突然被腳下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攪拌了一下,讓他重重的摔在沙灘上,下意識的將伸手去撿那東西。
卻被一道折射了月光最一絲銀輝而形成的,透著猩紅的寒光所震懾。
是一把刀子,而且沾染滿血腥的刀子,不好預感漫上心頭,他似乎掉入了一個被人設計她的陷阱中了。
他走向那滿身是血的李竟玲,帶著一絲絲微微的顫抖試探著她的頸脖止的動脈。
果然,已經沒有了跳動,就連那指尖無意識的觸碰到的鼻尖,也感覺不到呼吸了。
更蹊蹺的是,就在此時走來了兩人,在一聲房間尖細的尖叫中,“啊~~殺人了。”
樊啻才想起自己此時手拿刀子就在李竟玲的身邊,狀似持刀殺人後的模樣。
“樊啻,你在做什麼?”
緊接著一聲似是很驚訝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