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給她加一條與旭王元烈私通的罪行,又有什麼不好呢?這樣做只會把元烈一起拖下水。不知為何,他不希望放過元烈。蔣南的眸色變深,微微一笑道:“好了,郭小姐,我還等著你要演的那一出好戲呢。可千萬別讓我失望。”說著,他便轉身,真的走了。
郭舞非常氣惱地跺了一下腳,低聲道:“不過是一介男寵,又有什麼了不起!”
旁邊的一個婢女連忙提醒她,道:“小姐,小心隔牆有耳。”
郭舞冷笑一聲,道:“哼,他不過是仗著臨安公主,才作威作福,且看等我做了國公府的小姐,誰還理睬他們!”說著,她輕輕地整理了一下鬢角,端起滿臉的笑容從花叢之中走了出去。
眾人欣賞完了美麗的牡丹花,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可是,竟然遲遲不見郭平到來,臨安公主面上掠出一絲怒色道:“主人去了哪裡呀?怎麼兵部尚書也是這樣怠慢客人的嗎?”
郭舞似乎十分的惶恐,連忙站起來道:“公主殿下息怒,我父親應當是有一些急事要辦。”
臨安冷笑一聲道:“把我們都丟在這裡。他又有什麼急事?難道父皇突然招他進宮嗎?”這話說的十分尖酸刻薄,只不過她是臨安公主,不管她說什麼,都沒有人敢當眾反駁。
雍文太子卻是打圓場道:“兵部尚書向來事務繁忙,這倒也沒有什麼。我們暫且等上一等吧。”
李未央面上帶著一絲冷笑,淡淡移開了目光,她知道,對方正在暗中策劃著一切。郭夫人低聲地道:“這個郭平,不知道又在耍什麼把戲!”她的心頭隱隱浮現一絲不好的預感,然而郭家三兄弟,面上都帶著笑容,彷彿對即將發生的一切都毫無所知似的。
蔣南看著這一幕,心頭冷笑了一聲,李未央,今天你與蔣家的仇恨,便劃上了一個休止符了。恨你恨了這麼久,你若是突然死了,恐怕我還會覺得寂寞呢,但願你一路走好,可別怨我!想到這裡,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臨安公主扶住他的手臂道:“在想什麼?”
蔣南淡淡一笑道:“我是在想,等這些事情告一段落,便和公主你一起遊山玩水,暢遊天下,豈不樂哉?”
臨安公主大笑道:“就是應該這樣,管這些煩心事做什麼呢!”話是這麼說,她心頭卻是覺得奇怪。最近蔣南總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私底下在忙些什麼。她跟他說話,總是覺著隔著一層心。更難得見到他的笑臉,知道他報仇心切。可是臨安公主可是得了裴後的警告,不允許再對郭家隨便做下什麼,以免惹下更大的麻煩。臨安公主雖然任性妄為,可是向來十分畏懼裴皇后。既然裴皇后都這麼說了,她又敢怎麼樣呢?在宮中發生的事情,臨安公主雖然不曾親身經歷。可是大名公主的慘狀,她後來也是親眼見到的。想到大名公主竟然也折在了李未央的手底下,足見這個女子是多麼的心思狡詐,讓人覺得害怕,畏懼。
臨安公主不是傻瓜,在沒有完全的把握之前,她是不會去動李未央的。因為動了對方,等於動了整個郭家。儘管蔣南為此責備她,冷落她,她也不敢冒然行動。只能假意討好,一心奉承。只是今日,為什麼蔣南卻露出這樣的微笑呢?
臨安公主心頭越發的疑惑,卻是不曾細想。就在此刻,眾人突然見過郭平滿面怒色地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大批的護衛,剛剛站穩,郭平就厲聲道:“把這裡全部包圍起來!”
眾人面上皆是一變,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齊國公站了起來道:“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
郭平卻沒有回答齊國公的話,而是快步走到雍容太子的跟前跪倒道:“太子殿下,剛剛我府上發生了一件十分嚴重的事,請殿下為我做主!”
太子露出一絲驚疑,慢慢道:“究竟是什麼事讓兵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