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翻動,要順其自然,謹慎行事,萬萬不可心急。」
李漁看著弟弟輕聲勸說道:「你如今已然是大唐皇帝陛下,只要順勢而行,那些跳樑小丑根本撼動不了你,何苦貿然出手?」
李琿圓笑著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讓皇姐你如此緊張慎重,原來不過是封辭呈。不錯,是朕派人讓諸葛無仁辭官的,全大唐的人都知道,那個陰險小人是那女人養的一條狗,我可不想在宮裡再看見那張可惡的臉。」
李漁看他神情,便知道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心裡去,神情凝重說道:「你要清楚長安城是不可能從外部攻破的,唯一的危險便是來自內部。陛下你如今便等於是長安城,只要不自亂便可千秋萬代。」
聽到這番語重心長的話,李琿圓低頭沉默了很長時間。
然後他抬起頭來,看著李漁說道:「其實我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正如皇姐所言,長安城的危險就在內部,便在宣讀遺詔的那兩天時間裡,禮部尚書去了南門觀,諸葛無仁去了書院,他們想做什麼難道皇姐你不清楚?」
李漁沉默不語,關於南門觀的事情,她並不擔心,尤其是隨著國師李青山病逝,那個夜晚發生的事情,再也不可能有別人知道,然而書院一直沒有表明態度,這才是真正讓她覺得不安的地方。
書院一直封門,不要說那些忠於皇后的大臣無法進去,就是她派出的信使,也只能看到書院普通的事務職員,連一名教授都看不到。
如果說是因為夫子仙逝,書院封門情有可原,但那些教授在做什麼?書院二層樓裡那些有資格影響朝局的人們,現在又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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