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想的?」
經過思考,寧缺確認葉紅魚看得很準確,自己就是那樣的人。
大師兄說道:「那麼戰鬥本身不就是世間最簡單粗暴直接的事情嗎?」
寧缺看著崖前漸漸合攏的雲層,眉頭也皺在了一處,說道:「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難道說隨便有人來挑戰我,我就得和對方打上一場?」
大師兄感慨說道:「說來也確實有些不妥當,遺憾的是書院和知守規懸空寺大有不同,沒有人知道知守規和懸空寺在哪裡,但世間所有修行者都知道書院在哪裡,所以我們無法像葉蘇和唐一樣自在週遊世間,只能在這裡被動等著。」
「等會兒等會兒,我怎麼覺得越聽越不對勁。」寧缺說道:「大師兄你總和老師一起在外面玩,我也沒見過誰能進後山,那以前那些想挑戰書院的人去了哪裡?」
大師兄認真解釋道:「都被小師叔殺死了。」
寧缺怔住很長時間,問道:「那小師叔之後這些年呢?」
「小師叔餘威猶在,而且一代歸一代。」
「聽這意思,我就是這一代的小師叔?」
「因為你繼承了小師叔的衣缽啊。」
寧缺搖了搖頭,有些不敢確認問道:「聽這意思,所謂入世之人就是書院用來保持清淨的打手是吧?誰要敢來長安城挑事兒,我就得去滅了他?」
「師弟你也可以這樣理解,不過打手一詞未免有些不雅,大概類似於蓮生當年曾經做過的佛宗山門護法,要知道能夠繼承小師叔之行,真是件令人羨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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