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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上廁所靠砸牆。

洗澡去地底溫泉。

洗臉刷牙用水遁。

食物有大量囤在房間裡的兵糧丸。

至於換洗衣服——一模一樣的衣服也堆滿了三個倉庫一樣的大房間。

總之,為了隱蔽和機密,一群人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硬生生的將自己宅到了最高境界。

花春默默的忍受了幾天之後,終於無法忍耐了。

上廁所她就當入鄉隨俗好了,反正小時候過春節回老家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蹲過這種基本就是坑的廁所,洗澡她也無所謂,這裡的和服多的不要錢,換洗衣服隨便披一件能穿就行,洗臉刷牙她不會水遁,但是她能操縱風,就能操縱水,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食物雖然又乾又硬,口感還不怎麼好,但花春也忍了。

但是……

但是……!

“佐助君……!”

當花春一臉驚慌的找到宇智波佐助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簡直都快要哭出來了。

雖然花春這幾天本著降低存在感的念頭,除非必要一直縮在房間裡不出來,但因為實在不熟,有些不方便的地方只能求助於宇智波佐助,幾天下來,他們倒也熟悉了許多——花春是因為沒有比較,而且宇智波佐助的性格又比較內斂,所以她一直沒有察覺到——大概是因為對她的“身世”看不過眼,她又姓著“宇智波”,宇智波佐助對花春其實是頗為照顧的。

所以當花春不知所措的出現在他慣常訓練的地方門口時,宇智波佐助很乾脆的停下了所有動作,一個瞬身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怎麼了?”

他拔出了長刀,眼神冰冷警惕的朝她身後掃了一眼,暗自戒備莫非大蛇丸開始為宇智波春準備換眼手術,而要將她抓過去了?

但他還沒來得及想到以大蛇丸和兜的身手,要抓走花春,她根本不可能能夠逃走找到他這個問題的時候,就聽見了眼前的少女很是崩潰的抓住了他的衣襟,像是帶著哭腔般的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把床單弄髒了怎麼辦……”

宇智波佐助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聽見他完全沒有理解的語氣,花春頓了頓,有些為難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就是……就是我剛剛起床一看,床單髒了……可能是昨天晚上來的……我沒注意……我還以為應該還要幾天的啊,誰知道它提前了……!”

但宇智波佐助顯然還是沒有明白,他皺起了眉頭追問道,“什麼昨天晚上來了?”

眼看他的疑惑完全真心實意,花春也不知道再用隱語會不會顯得太過於矯情,她遲疑了一下,終於直白的說道,“……就是大姨媽啊。”

她小心的抬眼觀察宇智波佐助的表情,發現他還是皺著眉頭,便又補充到:“月經?你知道嗎?”

事實上宇智波佐助只是愣了一下,沒來得及反應調整自己臉上的表情,當他意識到她說的究竟是什麼事情的時候,對這方面極為青澀的少年很快就漲紅的耳尖,他露出了一絲頗為尷尬的神色,勉力保持著鎮定的撇過臉去重重的“咳”了一聲,才又轉過臉來,然而他張了張口,卻又發現自己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宇智波佐助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只好假裝自己毫不在乎的說道,“……髒就髒了,丟掉就行。”

但花春臉上的困擾和苦惱卻並沒有因為他的不在乎而減輕多少,她欲言又止的看著宇智波佐助,小心的看著他問道,“……我想出去一下,可以嗎?”

這個要求有些敏感,所以花春有些不安。

她知道大蛇丸和兜對她肯定是沒有什麼信任可言的,宇智波佐助估計也沒有,他們會不會覺得她是想要逃跑,會不會是覺得她是間諜要去外面傳遞訊息呢?尤其是這裡這麼隱蔽,花春記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