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花春頓時鬆了口氣,她抬起了身子,表情顯得有點扭曲的捂著腰,朝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唔……彎的太久了,腰好酸……”
雲雀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然而花春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消退,就忽然眼前白光一閃!
花春瞪大了眼睛看著雲雀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對柺子。
啊喂,這武器你是帶在哪裡啊!!
她甚至都沒來得及感到害怕,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控制不住的冒出這麼一句吐槽。
直到她的頭頂傳出一聲金屬相擊的脆響,花春抬頭看去,只看見一個紫色的金屬圓筒被浮萍拐從她頭頂抽飛,她才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啊咧?”
雲雀恭彌垂下眼睛,看著她一臉茫然的臉。
他的手還停在花春的臉側,即使拿著武器,也像是將她護在了自己的懷裡。
揮舞柺子的力度讓他超前邁了一步,因此花春的鼻子離他的胸膛幾乎就只有一個手指頭的距離。
誒?
花春好像還沒有回過神來,她抬頭對上了他的眼睛,呆呆的望著他。
……委員長不甘示弱的回望回去。
直到少女眨了眨眼睛,終於回過神來,往後退了一大步。
“藍波——!”
她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先是一個穿著奶牛裝的小男孩嚶嚶嚶嚶嚶哭著跑了過來,緊接著花春就聽了出來,那是澤田綱吉的聲音。
棕色頭髮的少年慌慌張張的從拐彎處追了上來,他注意力全部在地上亂竄的奶牛上,彎腰想去把他撈上來,結果一下子失去平衡,栽倒在地。
小奶牛嚎啕大哭著,衝過來一把拽住了雲雀恭彌的褲腳。
……什麼個情況……
花春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片混亂的現場,下意識的尋找里包恩的蹤跡。
“痛痛痛痛……”不遠處的澤田綱吉捂著下巴齜牙咧嘴的坐了起來,“藍波——嗚哇哇!!雲,雲雀學長!!”
澤田綱吉瞬間露出了【死定了怎麼辦要被揍了】的表情。
“你在,做什麼啊……”花春張望了四周,確定澤田綱吉身後沒有大批嘍囉,她遲疑的靠近他,發現他摔得實在夠慘,下巴那裡青了一塊,還擦破了皮,配上他那可憐兮兮的表情,真是楚楚動人……咦,對一個男生用楚楚動人沒關係吧?
她遞過去一張衛生紙,澤田綱吉愣愣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擦一下傷口吧。”花春朝他不大自然的笑了笑。
“啊,哦,哦,謝……謝謝。”澤田綱吉手忙腳亂的結果衛生紙在破皮的地方按了一下。
“用創口貼貼一下會比較好吧?”花春下意識的拍了拍自己的裙子想要找個創口貼什麼的,才發現自己沒有口袋,雲雀就更不用說了,肯定沒有。
黑手黨十代目對於這樣的關心表示的很靦腆,他有點不自在的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笑,“嘛,沒有關係啦,我每天幾乎都要摔幾次……”
花春驚訝的感嘆了一聲,“這也是訓練的一部分嗎?”
綱吉:“……與其說是訓練……其實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會摔跤而已……”
“真是不普通的體質呢。”花春客氣的回答了一句,她不死心的又抬頭找了一次,“里包恩呢?”
綱吉茫然的搖了搖頭,“他說他在東京等我們……”
一陣風吹過。
“那就是說……”花春僵硬的比劃了一下,“我,澤田君,和雲雀君一起去咯?”
……最,最糟糕的的噩夢陣容啊!!
花春從澤田綱吉的臉上看見了和自己同樣垮下去的表情。
“藍波!藍波也要去!”一邊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