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工人越說越委屈,整張臉上都帶著巨大的悲哀神色。
秦超打眼一看,就能看出來這幾個人的亞健康狀態,雖然看起來還算強壯,可是身體長期被化學物質汙染,已經十分不健康,現在也許還感覺不出來,但是用不上三五年,都會留下大病。
這個該死的鐘漢強,誰都損啊!
蔡長松轉頭看著秦超,他就知道,這種事兒,超哥肯定不會置之不理。
“怎麼打算的超哥?”蔡長松問道。
秦超嘴角揚起一絲笑容:“還能怎麼辦,這事兒我必須出頭啊!”
“各位,我們都是受害者!這家藥廠的老闆也欠了我不少錢。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多那麼一點兒。今天我就替天行道,無論如何都會幫你們要回這工資!”秦超笑道。
雖然秦超在他們眼中是個年輕人,不過他那種自信的神情和氣場,還是讓大家比較信服。他身邊的那個男人的實力,剛剛也領教過,也許他們真的能幫自己要回工資也說不定呢。
“這藥廠一直不開門,也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在這裡等著也不是辦法啊!”一個工人說道。
“我有辦法進去!”蔡長松笑道。
剛剛帶頭那個男人被蔡長松差點掐死,此時臉色有些難看,站在一邊也不領頭,也不說話了。
蔡長松衝著秦超點點頭,直接來個助跑,他動作極快,像個獵豹一樣,迅速竄到牆邊,如同壁虎攀巖那般,爬上高牆,利索的翻了進去。
這些工人都看呆了,這高牆足有三米多高啊,沒有任何的踩踏處和扶手,光禿禿的水泥牆面,他就這麼翻上去了!
他們都無比震驚,哪裡知道,蔡長松翻越這種牆壁,就跟邁個門檻的難度差不多。他可是徒手攀上26層樓的奇葩傢伙。
蔡長松進去之後,秦超就看向這些工人,問道:“你們在這工作多久了?”
“有的一年,有的兩年。當時籤的勞動合同是年底一起給結算工資,第一年就沒全開,開了半年的。還說如果不續約合同,那半年工資就不給了。我們沒辦法,幹了一大年,誰願意讓自己的血汗錢白瞎啊。就只能在這幹著!”
“這一年,真是當牛做馬,眼看著一年到頭了。盼著開工資以後和老婆孩子團聚一下,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檔子事兒,早知道,那半年工資不要了,也不能白白又幹了一年啊!”
提到這些過去,幾個工人全都潸然淚下。
秦超心中暗罵,這個傢伙絕對不值得原諒。
“各位大哥,我看你就們各位的身體好像都受到了影響。平時只做醫藥,難道原材料對身體都有害嗎?”秦超問道。
其中一個男人點上跟煙,蹲在地下吧嗒吧嗒的抽著,嘆了口氣:“有時候,我們都覺得自己在作孽。這藥廠就是坑人啊。都沒用過什麼真的原材料,有的是化學加工,有的是過期藥材反覆包裝利用。坑害了不少人。我們沒辦法,都是為了生活……”
“就沒人想著舉報嗎?”秦超微微泛起慍意。
身後的男人哭著一張臉:“舉報?舉報有用嗎?他們都是官商相互,過去舉報的人,就沒回來過。我們都是農村來的,家裡都有老婆孩子,甚至年邁的父母,誰願意再惹這事兒,敢怒不敢言,只能憋屈著!”
秦超拳頭緊握,也知道這些人著實無奈。
這些生活再社會最底層的人,上擠下壓,根本沒有什麼發言權。他們做著最繁重的勞動,得到微薄的收入,甚至很多人像這些工人一樣,無論付出多少,回報都是零。
要想改變這種情況,不是一個兩個人努力就能辦到的。徹底改變這種狀態,還需要多少次革命和變革?
要想讓百姓徹底脫離這種壓迫,要多少個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