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於睿!”
王二狗說完,所有人都詫異了,謝無畏更是拔出槍對著於睿。
於睿面如土色,對王二狗說道:
“我不是確實不是於睿,但也不是紅黨的人 ,我和於睿是同學,我只是頂替了他的名額…”
聽到這話,王二狗都忘了身邊還有日本人,他憤怒的吼道:
“怪不得於家的族人都說於睿是個白眼狼,原來在上海讀書的人,根本不是於睿,於睿去哪裡了?”
於睿低下頭,不敢吭聲,謝無畏直接一鞭子過去,打在他旁邊,
“問你呢?於睿去哪裡了?”
“啊!”
假於睿嚇得坐在地上,彷彿嚇呆了般。
梅川久和皺著眉頭,上前掐著假於睿的下巴,
“真正的於睿被你殺了?”
於睿躺在地上,痛哭流涕,眼淚鼻涕橫飛,
“我太想上大學了,可是我考不上,我知道於睿考上了,我就動了心思,我真的不是什麼聯絡人…”
梅川久和聽到這話,轉頭看向萬編輯和胡記者,
“他不是的話,那紅黨聯絡人就在你們之中!”
“我不是,我兒子肯定不是,我兒子年紀才多大啊,他才來上海工作。”
母親保護兒子的心情,是所有人都不可估量的,低眉順眼的小腳婦人抬起頭來,指著萬編輯,用最大的聲音喊道,
“肯定是他,這個人一看就是紅黨聯絡人!”
胡記者的母親護犢子心切,連忙將一切都推到萬編輯身上。
萬編輯的兒子,也就是二十出頭,聽到這話,也反駁起來,
“我爸爸都是四十了,怎麼可能做什麼紅黨聯絡人。”
梅川久和卻看向萬編輯的兒子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萬帆。”
萬編輯的兒子見梅川久和問話,聲音一下就小了起來。
“你也很年輕,家裡也沒有妻小,怎麼和你父親分開!”
聽到這話,萬編輯神色一僵,正要說話,梅川久和一揮手,謝無畏上前拿出手絹塞進他嘴裡,然後使個眼色,手下就將人給按住。
萬帆神色大變,要去救萬編輯,卻被梅川久和攔住,
“萬帆先生,你為什麼和你父親分開,你父親的工資在上海養一家人,還是綽綽有餘…”
萬帆聽到這話,眼神微微轉動,梗著脖子,一臉憤憤說道。
“他老不知羞,和一個舞女勾勾搭搭,我看不下去,就回了老家!”
萬編輯也不掙扎了,臉上火辣辣的,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人。
梅川久和拿開萬編輯的嘴裡的手絹,看來這人是是傳統的讀書人,將名聲看得很重。
所有人看著一頭霧水,現在看來胡記者嫌疑最大,只見梅川久和對萬編輯和胡記者說道:
“看來是我弄錯了,你們似乎都沒有嫌疑,還是你們沒說實話…”
他說完這話,就打量起場上的三人。
林若棠掃了一圈,難道就這樣算了?
只見梅川久和轉頭就對謝無畏說道:
“將這位萬帆先生和這位胡夫人,送去審訊室。”
聽到這話,萬編輯和胡記者都慌亂,萬編輯跪在梅川久和的腳邊,雙手拉著他的衣襬,
“梅川顧問,我真不是紅黨聯絡人,你放了兒子,你要找誰,我幫你找…”
胡記者也激動地說道:
“我媽媽是無辜,希望梅川顧問放了她,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們之間有人不說實話,那真的很抱歉了,我只能使用非常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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