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是誰,但是樓絳玉小姐這個舉動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的私心,也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的貪生怕死。她在十分安危的時候,接任了這個代理掌門。她之所以會遞上這個認罪則,那是她有心要保全渤海劍派的眾兄弟,眾師伯!她哪裡有一點罪過啊?”說罷,方劍夕目光望向蘇臨礁,道:“蘇師叔,您說是不是?樓絳玉小姐哪裡有罪啊?”
在方劍夕灼灼的目光下,蘇臨礁也不由緩緩地點了點頭,方劍夕微微一笑後,眼角瞥了一眼連邪塵,接著緩緩掃過眾人,面色一冷道:“這個陷害渤海劍派的人,在座的都認識!”方劍夕說到這裡的時候,言語不由微微頓了一頓,目中一怒道:“他便是東海節度使劉銘德!”
隨著方劍夕的言語落下,眾人皆是一陣譁然。但是很快,連忙又紛紛點頭,指責起劉銘德的罪行來。
“眾所周知,由於渤海劍派在蓬萊的威望,使得東海幾十府的百姓都聽命於渤海劍派,這是好事嗎?說明渤海劍派深得人心啊!”方劍夕微微笑道,接著面色一怒道:“但是劉銘德這個狼心狗肺的小人,枉讀了那麼多年的聖賢之書了,竟然妒忌心起,竟然設計陷害勞苦功高的渤海劍派了!”
第十四卷:第八章:峰迴路轉
“劉銘德這個斯文敗類,不但想染指渤海劍派的這一片大好基業,而且還垂涎樓絳玉小姐的天人美貌,在第一次開進蓬萊的時候,就曾經用渤海劍派眾人的性命威脅樓絳玉小姐,妄想讓樓小姐屈服在他的淫威下!”等到眾人千夫所指的時候,方劍夕便便坐回了自己位置上,而他身後一個將軍模樣的官員,走到大殿中間,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正是那日子君奴逼著劉銘德簽下的軍狀,看得眾人心胸憤慨,大有立刻將劉銘德株殺於劍下的氣勢。
場上安靜的便只有蕭石還有樓竹廷等少數幾人了,樓竹廷始終面帶譏諷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微微有些淒涼,暗道:“好妹妹啊,我早就說過這個主意不行的,你這個笨丫頭可是又做了傻事了!”
而蕭石卻是面帶笑容地看著情勢的變化,不言不語,倒是經常應付蘇臨礁過來的搭訕。
“你派人去將劉銘德押上來!”方劍夕見到那個悠閒的佩玉公子遞來一道眼色後,目中微微一笑,朝站在大殿中間的那個軍官說道:“當著天下英雄,當著渤海劍派諸位祖宗的面前,我方劍夕親手殺了這個賊子,還渤海劍派一個清白!”
那人隨聲應後,便朝外面大喝一聲。片刻後,便有一叢人排眾而出,竟自朝廣場這邊走來。
“啊!”等到那群人走近了眾人視野的時候,大殿中的諸人不由面色一陣扭曲,因為他們看清楚在四個人的脅持下,一具血肉模糊的軀體還在向外邊流淌著鮮血,整個身子便彷彿是癱倒了一般,沒有一點完好的骨架能夠撐得起他的身子。
等到幾人將這個活人拉進大殿的時候,整個大殿都散發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那慘狀直讓眾人紛紛都皺起眉頭,不願意再看第二眼。就連方劍夕見之也不由皺了皺眉頭,惹得大殿中間那個軍官目中微微一顫,朝方劍夕說道:“啟稟公子,小人們將他從那邊押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的了,小人們並沒有動他一根毫毛啊!”
“哦!”方劍夕連忙將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也不願意去看軟倒在地上的劉銘德,目光瞥了一眼悠閒瀟灑的佩玉公子。那個俊美瀟灑的佩玉公子更是不願意朝這邊望來一眼,他身後的美麗女子更是開啟兩瓶玫瑰香精,放在他的旁邊,省得那難聞的血腥味道燻壞了他。
方劍夕對他愛理不理的模樣並不以為許,微微一笑後,朝那名軍官伸手道:“將劉銘德的供詞拿過來!”接過一張血跡斑斑的白紙後,方劍夕站起身走到蘇臨礁面前,恭恭敬敬地拜下身子,雙手奉上那張帶血的供詞。
蘇臨礁連忙跟著站起身子,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