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在常昊這些年經歷中遇到過的每一個女人。

或隱或顯，有些模模糊糊，有些若隱若現，有些卻十分清晰，讓常昊不由沉醉了進去。

同時他心中那種情緒也越來越怪，酸甜苦辣各種滋味都一起湧了上來，讓常昊時而高興喜悅、時而哀怨憂愁，似乎同時發生了很多事情，讓他的情緒有些跌宕起伏、變化不定。

就在這種奇怪的感覺中，常昊突然驚醒過來，面前只有一張木桌，桌上擺著幾碟小菜，旁邊第五瑤依舊恭謹地站著，只是目光中流露出幾分疑惑來，而在他身後不遠處，那兩名金丹真人雖然都注意到了常昊，但因為並不熟悉，所以也只是自個隨意地聊著閒話。

常昊深深吸了一口氣，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他厭惡一切不受自己掌控的情況。

就譬如說他剛剛喝下那一杯燕歸來釀製的新靈酒之後，所突然出現的不受他掌控的情況一樣。

“只是……，這酒似乎有些古怪。”

常昊回味剛才那種酒的感覺，只覺的一瞬間萬般情緒都一下子湧上心頭，帶著一種奇怪的感覺，但又很快消失不見了。

“這就是這種靈酒的作用嗎？體驗這世間種種情緒，在這種情緒中不至於迷失，而後磨礪自身心性，增加積累，果然，燕歸來釀出來的酒沒有一種不是好酒，也難怪他並沒有告訴我這酒的情況，只是要我自己去品嚐。”

常昊眼中閃過一道亮芒，但又輕輕搖了搖頭。

這靈酒的確十分不錯，不僅口感獨特有味，而且對修煉也有很大的幫助，只是對於常昊這種步步謹慎，不想有一點意外漏出掌控之外的修士來說，這種靈酒似乎也有些不大安全。

畢竟在不受自身掌控的情況下，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想著常昊又輕輕一笑，好在這靈酒沉迷的時間相當短，而且也只是體驗種種情緒變化，並沒有真正沉浸到某種幻境和記憶中去，對外界危險的感應也只是減弱了一些，在這“越空神艦”之上，有第五烽煙隨時掌控，倒也不用太過擔心。

因此，常昊又將葫蘆中的新靈酒倒滿了一玉杯，而後再次大口一飲。

於是乎他眼前再次出現種種畫面來，心中也突然升起了諸多情緒，有哀傷，那是見到師父常龍死亡的那一剎那；有憤怒，那是被劉嘉盛追上知道有人出賣時的那一刻；有驚懼，那是在北海遺址中被眾人追殺的情景。

這一口下去，依舊是有種種情緒從心底誘發了出來，只是與上一次的略微有些不同，這些情緒大多都是常昊心中的某些負面情緒。

當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情緒無所謂正負面之分，同樣都是從心底湧現出來的，同樣也都能夠讓人沉浸進去。

片刻之後，常昊睜開雙眼，目光中一片清明，然後輕嘆了一口氣。

經過這種種情緒的洗練，常昊只覺得某方面又有了很大的進步，只是表現出來的卻沒有什麼具體的效果，最多也就是讓人精神好一些，似乎這靈酒中的某些作用並沒有完全開發出來。

不過常昊依舊覺得這種靈酒似乎也非常不錯。

“燕歸來曾言這世上有一種仙酒名叫‘黃粱一夢’，喝之能夠在夢中體悟一個人生，世事變幻、悲歡離合，這酒有些類似，但只能誘發情緒，愛恨情仇，雖然依舊不凡，但比之‘黃粱一夢’的傳說來，還是遠遠不如了。”

“只是‘黃粱一夢’酒和‘醉生夢死’一樣，從來都只是一個傳說，幾乎沒有人喝過，如今燕歸來釀製出來的這種酒竟然能夠引發種種情緒，雖比‘黃粱一夢’這種傳說中的仙酒差上許多，但也算是頂尖的靈酒了。”

“唔，當初燕歸來送過來的時候神神秘秘的，也沒有說這種靈酒的名字，而這種靈酒能夠誘發情緒，如此，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