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而這裡,我是主宰!”
第兩百四十七章 策劃
如果生活在你左臉上甩了一巴掌,按照上帝的說法,你該把右臉湊過去,求爺爺告奶奶地讓它再抬起高貴的手,費力地甩一次。據說,一個沒有教養的人,一個不經過宗教洗禮的人,一個沒有涵養的人,一個野蠻沒有開化的人,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西方的《聖經》到底是不是在宣揚這種“高尚的奴性化思想”,這點林黥不清楚,他唯一能明白的是,在這個物慾橫流,越來越現實的人類社會,或者具體點說,在權大於錢的中國社會,他要做的就是:捱了一巴掌,必須狠狠地還一巴掌,甚至再踹上一腳。
二十年前,風光無限的林家被摧殘得流浪避居一百多人的村莊,林黥必須把林家那份風光給找回來,甚或在京都更加叱吒;控制幾近半個京都地下社會的辭生堂被陳喬偉毫不留情地打回原形,像過街老鼠一樣躲得沒有尊嚴,他必須把鬼菊幫佔領的地盤給奪回來,甚至把鬼菊幫一舉摧毀;在成都被當槍使過,愚弄過,生離死別過,他必須把這些痛苦加倍還回去,更得讓他們徹底臣服,抑或是泯滅在他面前。
別人躺著,他得站著,別人走著,他得跑著。林黥覺得必須得活出個不一樣的**來,一席之地就是這麼佔來的。
這頓飯之後,張少歡一行人在成都市中心找了家酒店住了下來,沈聰卻沒和他們一起,揹著一把吉他獨自離開了。有了楚心如,林黥自然不能再回水月佳欣家裡,拉著她和張少歡一行人一起呆在了酒店。
一切安頓下來後,林黥和張少歡、古月樂在酒店附近找了家大排檔坐了下來,在林黥內心來說,沈聰暫時還不能算是他的人,頂多算是他極為看好的一個盟友,當然,他有把沈聰爭取回來的心思,而且極為迫切。
三個爺們圍著一個方桌坐了下來,地上放著兩箱啤酒,雖然天氣不怎麼熱,不過三人都對啤酒情有獨鍾,喝不慣燒心燒胃的白酒。
“老大,想不到你也學會抽菸了,嘿嘿。。。”剛遞給林黥一支黃鶴樓,替他點上後,古月樂忍不住蹩向張少歡嘿笑了起來,以往每次在桌上和張少歡喝酒聊天時,他都礙於張少歡的臉色不敢點菸,蹩得極為難受,現在卻可以堂而皇之的享受這種勝似活神仙的感覺,他自然有理由得意。
“有些事情一旦揪心了,總得找個既能清醒又能發洩的方式來慰藉。”林黥吐了口菸圈,眯著眼微笑道,“歡少,有沒有興趣也抽兩口?”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張少歡往嘴裡灌了口啤酒,不冷不熱地搖頭,“一旦抽上就有癮!我不喜歡那種失控的感覺,扼殺在萌芽狀態還不如最初就躲開。”
“你這人就沒半點情趣,活著一點追求都沒有,真納悶曼怡姐怎麼會瞅上你這類貨色!老大都改邪歸正了,你還不這點棄暗投明!”趁著這個機會,古月樂一股腦地把積壓的怒火給發洩出來,憋了半年多差點沒憋出病來。
“別。。。歡少,我。。。我錯了行不?嘿嘿。。。那不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咱們好歹是一個團隊的是不?”張少歡的一個冷眼掃過來,古月樂身心都打了個顫,趕緊低頭哈腰陪著笑臉,諂媚得像個小人。
張少歡的臉色果然稍微緩和下來,仰頭再灌了口啤酒後,依舊是不冷不熱的表情,“米堆裡總有那麼幾粒老鼠屎,古月樂,你就是那種貨色!”
“好好好,這話把老大都罵進去了,我和老大站一起,就是粒老鼠屎,我也願意!”古月樂一副笑意吟吟地模樣,似乎並不在意他得貶低。
林黥看著這兩人的表情,聽著他們一冷一熱的對話,心裡卻感覺很溫馨,這兩個人都是他可以出生入死物件,他可以毫無保留地對兩人說任何話,這對沒有接觸過親情的他來說,是一種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