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常態。他生氣的是這田可望到底打得是什麼主意,隨手買兩個小丫鬟來糊弄自己?嗯,要在自己這裡安排眼線,亦或者是要施展美人計,至少也要是經過專業培訓的吧。
這也太看不起他了啊!
其實他倒是“錯怪”這位田可望廠主了,田廠主本來以為像他這樣身份的紈絝子弟出門在外總要帶幾個隨身僕役和丫鬟,其實別看青陽宗外門弟子都是單身一個人在門內,他們的僕役都住在宗門外面。一旦外出的話,前呼後擁根本不稀奇,至少也要帶幾個貼身伺候的小廝和丫鬟。
可是沒想到黎三公子就是那種特例,明明家裡不差錢,可是還是單身一人就來到了這裡。
所以田可望才把前幾天看中買下的兩個女孩子送到他的院中。
說完閒話之後,黎子昇把兩個小丫頭打發到了偏廳,自己去了書房,拿出幾張高階傳信符給父親寫起家信來了。傳信符也是有距離限制的,現在他距離鐵山城不下萬里,所以只能採用這種昂貴的傳信符來和家裡溝通。
他現在不相信四神派會在這個當口去搞什麼元石幣,但是這種事情不可不防。因為這會衝擊到糧票之外。還會對鐵券也產生極為重大的影響,說不定天器門發行的鐵券就此嗝屁了。
新義順堂現在主要的業務之一就是這兩者之間的兌換,可想而知如果這兩者都完了之後對他家生意造成的影響了。
其實在黎三公子看來。天通門的危機要解決也十分簡單,那就是聯合荊州的天器門。只要控制了這兩個產糧大州,那麼目前的這個危局可以迎刃而解。順便再發動新的一波輿論攻勢,闡述一下糧票對中洲的“重要性”,其實就是威脅四神派一旦要搞糧票,那就索性把糧票變成廢紙,來一個與汝諧亡。
如此一來。至少在短時間內可以高枕無憂。至於長期來看嗎……都是要打倒的物件,黎子昇才不管這些金融寡頭們的死活呢。反正自己寫了這封信也算是盡力了,這還是看在自己家的新義順堂份上。不然他連這封信也懶得寫。
接下來要怎麼做,就讓天器門和天通門頭疼去吧。黎子昇壓根不想攙和這件事情。
想想也是諷刺,當年差點因為票券之爭打起來的天通門和天器門,如今他們最好應對這個傳言的方式竟然是攜起手來。共度難關。
把這封信發出去之後。黎子昇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走進靜室修煉了起來。
一夜無話,沒出現什麼自薦枕蓆這樣喜聞樂見的情節,當然就算那兩個丫鬟真的要做出什麼兒童不宜的事情,黎三公子肯定也是敬謝不敏。
第二天一早,黎子昇照例起床到院中練拳,而那兩個小丫鬟出身貧家也不是貪睡之人,也早早地忙碌了起來。歡兒去給他拿早餐。而悅兒則伺候他更衣洗漱。
黎三公子也沒有阻止她們,不是他不講求平等。只是你讓這兩個派過來伺候自己的丫鬟無所事事,到時候反而是更加麻煩。
吃完了早飯,黎子昇擦了一把臉,對著兩女和顏悅色地說道:“你們倆陪我出去走走可好?”
她們自然也不敢有什麼異議,就隨著黎子昇出了院落。
一行三人下了高地,就向著海灘邊的窩棚區走了過去。
本來田可望是派人守在海灘的,這也是為了防止那些工人逃跑。這些守衛看到黎子昇身著青陽宗外門弟子的青色道袍,器宇軒昂,舉止不凡,誰敢攔阻這位小爺。
所以黎三公子直接就進入了這片窩棚區。
此時,絕大部分工人已經去船塢那裡上工了,留下的都是他們的家眷,可是這些老弱婦孺也沒有閒著,揹著籮筐直奔海邊。
黎子昇不用詢問就知道他們是乘著落潮去海邊尋找海貨去了,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裡靠海那麼自然可以在海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