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在車窗上,慵懶地應了一聲:「嗯?」
「有打算嗎?老師給你包分配工作。」穹蒼說,「需要學習一點專業技巧,跟你能力匹配。平時不需要加班,工作強度適中,每年有多個假期,可以輕鬆年過百萬。」
範淮精神了一點,笑道:「真的?」
穹蒼說著看了賀決雲一眼,點頭道:「是啊,給你走後門。」
賀決雲聞言沉思片刻。
有那麼點微妙的感覺,但是又說不大出來。
一個小時後,眾人抵達墓園。
白色的鮮花擺在墓碑前面,隨著細風輕撫,微微抖動著花瓣。
範淮跪在地上,虔誠地磕了個頭。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就用手不停撫摸著墓碑上的文字。好像這樣能向她傳達自己的平安。
穹蒼站在範淮身後,百感交集地說了一句:「我把人給你帶回來了。」
那一刻,好像所有的石頭都落了地,所有的落葉都歸了根。她肩上再沒有任何的重量。
墓碑上的女人,眉眼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她淺笑地看著幾人,笑容化在秋日的暖陽中。
範淮又起身走到範安的墓前,低著頭,語氣哀傷而溫柔,似在耳邊的輕語:「安安,哥對不起你……我來晚了。下輩子好不好?下輩子哥肯定第一個找到你……」
許多受到傷害的人,都想用所謂的明天,去忘記慘痛的過去,然而其實所有的明天都帶著昨日的烙印,正是一步又一步染血的足跡,才會有站在這裡的今天。否認過去,便要絕望地否認自己。
人生也許就是一條無法回頭,也無法躲避的道路。哪怕需要披荊斬棘,趟過刀山火海,也要不停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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