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總,不知道我能不能邀請你跳一支舞?」竇裕傑面對成總這樣的美人,真的很心動,很想和美人親近。
「跳舞?」成果詫異。
「對,跳舞。」
竇裕傑十分紳士的走到成果面前,熨燙整齊的黑色襯衫,映襯著竇裕傑那張英俊的臉,倒是有點港片裡放的那種豪門世家了。
成果還沒回答的時候。
宋御臉色緊繃的抱著成易走過來:「孩子困了,咱們是不是應該回去了。」
趴在宋御懷裡的成易,揉著眼睛打哈欠,滿嘴都是糖的香甜味兒。
成果眉頭一皺:「你給他吃糖了?」說著,還從成易腮幫子裡摳出一顆糖。
「不要摳我的糖!」成易瞬間清醒了,嘴裡還嘟囔著:「我的糖!」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許吃糖,不許吃糖!」前一刻還活在港片豪門世家裡的成總,現在搖身一變,成了八十年代教育熊孩子的媽。
「你牙齒本來就有蛀牙了,你還吃糖?以後全是爛牙齒,連稀飯都吃不了。」深藍色的晚禮裙,映襯著成果漂亮嚴肅的臉:「你滿嘴爛牙齒,你出去不丟人啊?」
成易算是八十年代第一個長蛀牙的娃,因為大部分家庭都沒條件給孩子吃糖,想吃點甜的,都是用紅薯煮湯,才能嘗到一點甜味。
當初成果帶成易去看牙醫,牙醫都還很驚喜,因為牙醫好不容易才遇見個吃糖吃爛牙的小孩兒,都把成易當標本了……
「媽媽,我就吃這一次。」成易還盯著成果摳出來的糖,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就一口,以後我都不吃了。」
「想的美。」成果手指一彈,糖被她丟進了垃圾桶裡。
成易立馬癟著嘴,眼裡包著眼淚花兒,想哭呢。
「哭也沒用!」成果冷哼一聲,連抱著成易的宋御都被教訓了一頓:「還有你,就這麼縱容他吃糖?」
「我一直盯著他。」宋御覺得自己很冤枉:「誰知道這小子太賊,又被他外公教的會反偵察,總是背著我偷偷吃糖。」
宋御和成果一起數落成易,兩夫妻一致對娃的態度,讓成易覺得自己特委屈,『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你們都不喜歡我,不給我吃糖。」
別人家的孩子哭,都會被大人哄。
成易哭,不但不會被哄,還會被宋御罰蹲馬步。
「給我站好了,你是未來的老爺們兒,遇到事就哭,哭有用的話,要拳頭幹什麼?」宋御插著腰訓孩子:「記住,老爺們兒的武器不是眼淚,而是拳頭。」
看著成易一邊蹲馬步,一邊流眼淚,成果還挺心疼。
她彎腰用手帕給成易擦眼淚的時候,一直被晾在旁邊,想請成總跳舞的竇裕傑,這才找到機會說話:「成總,你真有趣,慶功宴上竟然會請小孩兒。」
「這是她兒子。」宋御冷冰冰的說。
竇裕傑愣住,下意識看著說話的宋御。
因為今天慶功宴,成果強迫宋御穿了一套黑色西裝,的確良的白襯衣被黑色的領帶束著。
當兵的男人都站的筆直,身上還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這麼一看,宋御真是又帥又冷,讓竇裕傑都生出了一種這男人長得真不賴的感覺來。
兩人都看著對方,眼神都有點耐人尋味,好像見了情敵似得。
竇裕傑也見過宋御跟在成果身邊,也知道宋御的身份,但是這個狡猾的港都闊少,還裝作啥也不知道的扭頭問成果:「成小姐,這位是?」
以前和竇裕傑來往的女人,都不會當著竇裕傑的面,承認自己有其他的男人關係。
所以竇裕傑下意識這樣問了,也以為成果會說宋御是個保鏢。
因為竇裕傑一直以為宋御只是個當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