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調戲,純粹是竇裕傑和其他那些女人這樣習慣了。
嘴裡雖然喊著成總,但一看成總那張美人臉,腦子就空白一下,說出了那樣的話。
成總一記直球打完,又問:「竇先生,你這麼著急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急事?」
一句話問的竇裕傑整個人都啞巴了,他有急事嗎?他沒有急事。
就是早上起來,看著身邊的女伴,感覺什麼勁兒都沒有,自然想到了和成總的約定,所以他來了。
「竇先生?」成果疑問的聲音繼續響起。
「哦,我是有急事。」竇裕傑順著成果的話說,但對上成果那雙漂亮理智的雙眼時,心裡咯噔一聲,急事?他能說自己有啥急事?
竇大少生平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面前感覺到慌亂,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
他下意識轉身就朝外面走:「我酒店有急事,我就先回去了……」
成果看著竇裕傑著急忙慌的往外走,也沒多想,而是扭頭對大玲子說:「對了,下午有人要過來給你當保鏢,你面試面試?」
大玲子點頭,她覺得自己也確實該找個保鏢了,以後出行遇到了壞人,才能有人保護她。
但是大玲子和成果都還不知道,那個保鏢是秦凌峰託關係給安排的。
而著急忙慌走到大門口的竇裕傑,被早春的冷風一吹,頭腦瞬間清醒過來。
他覺得自己真是有毛病?幹啥走出來?
回頭看去的時候,成總沒在意他離開的事兒。而是和大玲子笑眯眯的在說話,竇裕傑就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就更奇怪了,就跟撞了鬼一樣。
撞鬼?
竇裕傑臉一白,要不是撞鬼?他幹啥做出這些莫名其妙的舉動?
是不是找個大師看看?
港都人多迷信啊?買地建房,娶老婆都要看風水和八字,尤其是港都豪門,更是迷信中的戰鬥機。
撞鬼這種恐怖的事情,把竇裕傑嚇的夠嗆。
他顧不得和成果的下午約定,當即讓秘書買了下午的機票,就準備回港都找個大師給自己看看。
為啥回港都找?
因為八十年年代的內地,是破除封建迷信的,根本找不到大師!
下午三點的時候,因為竇裕傑爽約,成果只能一個人去了教育部。
他們要做慈善,給學校捐款,就得透過教育部才行。
而且他們這次捐款物件,不是大學,是一些偏遠地區,特別貧困的一些學校。
這就需要教育部的體系來整理歸納,成果拿到那些貧困學校一看,心裡還挺不是滋味兒。
因為八十年代貧困的學校實在太多了,本來以為竇裕傑捐贈出來的30萬肯定夠。
但是根據這上面的清單來看,30萬真的只是毛毛雨。
「成果同志,我懂你的憂慮,我們國家現在教育資源真的太匱乏了。」教育部的領導是個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帶著八十年代領導人特有的樸素和嚴謹。
「我挑出來的是一些特困地區,這些地方的學生每年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有學生退休。」
教育部領導說:「這些學校高一的時候,全校能有70個高考生,等到了高三,全校能剩下20個都算很好的場面了。」
為啥學生流失率這麼高?實在是因為太窮了。
一個農村家庭要供一個高中生,那真的是全家人在供。
地裡刨食的人,一年能掙幾個錢?高中學費一學期只要5元錢,都能讓很多農村家庭負擔不起。
因為農民家庭,一年到頭下來,好多人連填飽肚子都難,就更別說還有餘錢來供人讀書了。
雖然現在改革了,可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