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寵媳婦兒不需要跟誰學,因為只要心裡真的有媳婦兒,那自然就會心疼媳婦兒,寵媳婦兒,這是愛和本能。
「喲,說的這麼純情,那啥時候吃你和趙衛霞的喜糖啊?」成果從車窗裡探出頭來,笑眯眯的問。
王虎有些臉紅:「我們要等他大哥同意了才結婚。」
趙衛霞是他哥趙剛帶大的,結婚的時候,就想讓自家大哥也看看,讓自家大哥揹她出嫁。
猛不丁聽到趙衛霞大哥,成果一愣:「趙剛?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裡啊。」
成果心裡還想著趙剛上輩子給他當保鏢時,舌頭給割掉不能說話的事情。
如果知道趙剛在哪裡,可以的話,成果很想嘗試著去改變趙剛被割掉舌頭的悲慘命運。
那麼可靠有擔當的一個人,真成了啞巴,變成了殘疾,那是對好人的不公平!
可是王虎和宋御壓根兒不知道趙剛在哪裡,成果就是想救也沒法救。
就在成果提趙剛憂心忡忡的時候,一個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此時腰間正別著一把槍,在檢查船上最近走私的貨物。
「大哥,這些妞姿色都不錯,運去港都,四少肯定高興。」
說著還想伸手去摸其中一個小姑娘,卻被他大哥一腳踹飛了:「老子說了多少次,不許動這些貨,動了就賣不上好價錢了。」
踹人的這個大哥,就是成果口中的趙剛。
看著凶神惡煞的,其實確實個臥底。
他看那些小姑娘哭哭啼啼,雙眼一瞪,兇狠無比的說:「哭什麼哭?都給老子閉嘴,否則丟你們進海里餵鯊魚。」
如果不是他看著,這些小姑娘恐怕還沒到港都就被人糟蹋了。
這次的任務,一定要成功,一舉殲滅這些走私團夥才行!
趙剛眼神冷冰冰的盯著船艙裡的小姑娘,那滿臉橫肉的樣子,嚇得那些小姑娘全都不敢哭了。
而這時候,帶著記者趕到長安街四合院的周洪國,也面臨著一個老太太拿著麻繩要在門口上吊:「我不活了,我一把年紀還沒有地方住,我不如吊死在你們面前。」
周洪國看著冷笑,和他玩這種招數?這些人以為以死相逼,他就沒辦法把這些給轟走了。
「周洪國同志,我終於明白你為啥要帶我們來了,這群刁民真是太過分了。」被周洪國收買的那個記者,又開始和周洪國唱雙簧:「明明單位給他們安排了住宿,他們不去住,還要賴在這個四合院裡,訛詐你的錢,真是太過分了。」
另外幾個記者也點頭:「我們回去肯定要好好寫文章,來揭穿這些訛詐人的刁民。還會去他們廠子裡採訪,這些人根本就不配當主導社會的工人階級。」
工人階級在五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期,都被比喻成國家的主人。
因為社會的工業生產,全靠這些工人,工人的地位在這時候是比個體戶更高的。
「我們這些工人辛苦做貢獻,為社會生產,你這個資本家的後人憑啥來收我們的房子?」
這些工人也不是吃素的:「你們要是敢報導,我們就上訪,還上街遊行,我還不信這世上有資本家能壓迫工人階級的道理!」
這話放在八十年代確實挺狠的,因為大家都怕上訪和遊行,事情鬧大了報社的人也篼不住啊。
「想讓我們搬走,給錢,每戶給500就成。」那個要上吊的老太太開始要錢了。
有人還問周洪國:「你能做主嗎?這個四合院的主人不是叫成果,你算哪根蔥?」
這人就是成果第一次來,拎著褲腰帶出來撒尿,卻被成果套話的那個男人。
這鄙視的眼神讓周洪國臉上掛不住:「什麼成果,這個四合院是我爸留給我的,我以後就是它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