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家裡有成果這個婆娘給管著,他就只能幹看著老丈人周義軍喝。
周義軍趁成果去盛飯的時候,就遞酒杯過去。
等成果端著飯轉身的時候,宋御已經心滿意足的偷喝了一口酒了。
「爸,他頭上有傷,不能喝。」成果真是無奈的很。
「哎呀,一杯酒,喝點沒啥。」周義軍有些心虛的說:「當初我們在戰場上,受了傷也得喝酒。」
那時候零下好幾十度,又冷又凍,不喝點酒,根本挨不下去。
周義軍上戰場的時候就揣了一壺酒,可是戰爭打到最後,根本沒糧食,周義軍一直藏著的最後一口酒,餵給了犧牲的戰友……
苦難的日子已經過去,看著坐在面前笑容滿面的成果和宋御,周義軍那個心啊,就滾燙的跟什麼似的。
一頓飯吃到最後,周義軍和宋御都有點兒喝大了。
有意思的是成果身手去扶兩人的時候,原本東倒西歪的兩人欻的站的筆直。
」報告成果同志,沒醉。」宋御還正兒八經的給成果敬了個禮,那雙漆黑的眼睛卻看著有點散光。
「你爸也沒醉。」周義軍沒跟成果敬禮,而是踏著正步回了屋,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過去。
成果:「…………」
她打來熱水,給周義軍擦了臉,又脫了鞋,給他蓋上被子後,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結果一看,宋御還保持著敬禮的姿勢,身型筆直的站在原地發呆。
「你幹啥?」成果問。
「我在等待成果同志的指示。」宋御開口,字正腔圓,一點都不含糊。
」我想讓你洗個澡。」成果說。
宋御坐了幾天的火車,她嫌髒。
「遵命!」宋御踏著正步朝外走。
熱水早就燒好在鍋裡溫著,但是成果擔心宋御喝醉了,不會自己洗澡。
正想說算了,讓宋御去和周義軍睡一晚上的時候,宋御已經拎著洗澡水進了廁所。
成果家的廁所和農村的旱廁不同,她重生後,就找人花錢重新弄了一下。
洗澡的地方和廁所隔開來的,用磚頭鋪的平整乾淨,一點異味兒都沒有,裡面還放了個成果洗澡用的大澡盆。
聽著洗澡間裡面傳來的動靜,成果本來想看一眼,但一想到宋御可能脫光了衣服,也就沒進去,而是站在門口問:「咋樣?還能自己洗嗎?」
原本有動靜的洗澡間,一下子就沒了動靜。
「宋御?」成果試探喊了一聲。
裡面還是沒動靜。
該不會……摔進澡盆子裡淹死了?
這個想法,讓成果心裡一慌。
她撈起簾子衝進去,卻發現狗男人在解皮帶。
「對不起……」成果連忙捂著眼睛往後退,一股不容反抗的力度忽然攔在肩膀。下一瞬,成果已經靠在了男人結實有力的胸膛上。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宋御低沉沙啞的聲音在成果耳邊響起。
她微涼的臉頰貼在男人熾熱胸膛,男人身上那滾燙的溫度,燙的她心發慌。男人卻將她抱的更近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成果耳垂上。
「在洗澡間這樣不太好吧。」
成果剛開口,嘴都被男人堵住了。
這是個近乎粗魯急切的吻,沒什麼技巧和溫柔,成果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要被他吞下去了。
剛要掙扎的時候,男人的吻已經變的溫柔起來……
其實宋御一開始也就是想親一親,抱一抱。
可媳婦兒是在太誘人,這親著親著就有點忍不住。但他還想著成果懷孕,不敢真動手,理智還是壓制了□□,正準備剎車的時候,成果卻反客為主的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