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登陸的時候,他也搭了一條貨船迴向廣東,並來到了孫中山的身旁。
在“先生”打算與唐繼堯與陸廷榮打算聯合行動的時候,他卻又是一個跳著腳“罵”的人。原因無他,不過是不符合雪中送炭的仁義之舉。雖然,以他在“中華革命黨”中元老的地位不至於被雪藏,但卻為當時其他樂觀的人所“敬而遠之”。
中國自古以來,有那麼一群人總是喜歡“罵”的,就如同對外國開戰一樣。打起來他們“罵”要給中國惹來禍事,不打他們也要罵國家、政府是“軟腳蟹”。其實究其根本,他們不過是為了要罵而罵,就如同律師們對於犯罪嫌疑人,是為了辯護而辯護一個道理。
有的人不大喜歡這種人,尤其是如同吳稚暉在蔣介石控制了立法院,他大白天要打著“燈籠”不過就是要表現,這個世界實在是暗無天日的而已。
那麼,這裡卻不能不為這些“評論家”們正正名。就如同律師的辯護一樣,不過是標準的職業道德,不幸的是,中國從來沒有給過“評論家”們一個可以評論的職業基礎。
即沒**,就沒有具備職業操守的“評論家”,即使終自詡為“**”的國民黨灰溜溜的去臺灣之前,依然處於訓政時代,也就不存在可以產生遵守職業道德的評論家的可能。這不能不說是中國的悲哀,一個社會機能的建全,必然會引起連鎖反應。
這就如同汽車的煞車如果不正常的話,對於國家和政府將會是一種恐怖的情形。套一個童話來講,白雪公主的後母打碎了鏡子,並不代表醜陋就不存在。
當日本集中營裡,對於未來惴惴不安的人們開始對於前途越來越悲觀,多數人的議論都是要設法前往歐美,這一次他們連英**隊吃了大虧的南洋也不敢去的時候,他又出來說話了。
不過,這次他找到的卻是“夫人”。
“夫人,請您相信我,唐先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雖然最近我聽到種種傳言,要我們大家放棄在中國的事業前往歐美,就我個人來看卻是個不理智的選擇?”
集中營裡的生活,雖然使“夫人”同所有人一樣面容憔悴,但她那種沉著與冷靜即始終影響著身邊的每一個人。
“吳先生,您與那位唐先生相處了不少時間,據您看他會對這次廣東發生的事情怎麼看呢?我們也曾經聽說過,這位唐先生的手段總是比較血腥。前段時間聽說以前去過中國的軍官全都被回中國,我想這足以說明他是一個眥目必報之人,與這樣的人相處恐怕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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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稚暉捋了捋自己的鬍子,臉上表現出相當有趣表情。
“夫人,說起來我都不敢相信,您居然也會信這些混賬話!哼,把這些話說給你聽的人,那就是個實實在在的混蛋!”
倘若是別的黨員,如果是新人,對於這位地位相當高“元老”的罵聲,也只好忍氣吞聲。至於有相當地位的人,則根本就與他不談,把他的種種看法簡單的歸結為“髒話”也事。偏偏這位“夫人”卻是個再睿智不過的女人。
“吳先生,這樣說起來,您似乎有不同的看法是嗎?”
“這個自然,說起來我和唐雲揚這個小子打交道也算是有些時候,也曾經栽在他手中。記得那次在法國搞得工潮,現在回想起來我還要冒一頭冷汗。夫人不要誤會,倒不是怕那個唐小子的手段,當時一個不好,工人們恐怕會在法**隊的手裡血流成河。夫人,我說給您聽您恐怕都不會相信,法國混蛋們完全傾向於他們。
當時,如果他想要報復的話,只消不露面,我相信鬧事的工人們立即就會被法**隊所鎮壓,可他沒有。這小子居然還挺光棍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