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
曹雪玫看了眼屋內,床上分明還躺著一個女人,一股菸酒、以及某種液體混雜的味道,差點燻得她吐出來。厭惡的掩住口鼻,沒好氣道:“趕緊穿上衣服,跟我走一趟。”
“幹什麼去?”曹鐵柱眼睛一亮,興奮道,“是不是有好活了?”
“死到臨頭了,你還想著撈錢呢?”曹雪玫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趕緊跟我說實話,你什麼地方得罪楚少了?”
曹鐵柱被嚇一跳,緊張道:“玫玫,你可別嚇我呀,我可什麼都沒幹。再說了,你說的楚少是誰呀,我根本就不認識姓楚的。”
“別廢話了,楚少是連太子都惹不起的大人物,現在人家指名道姓的來找你。至於你是不是惹了禍,自求多福吧。”說到這裡,曹雪玫提醒道,“別想著跑,楚少想要抓你,你就是跑到天邊都能把你給抓回來。好好配合楚少,興許還有條活路。”
曹鐵柱都被嚇傻了,連怎麼把衣服褲子穿上的都不知道。可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起來,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楚少。
特麼的,連太子都惹不起,我怎麼會惹上這種大人物?到底是誰請來的?
包廂裡,楚凡三人倒是沒太把曹鐵柱當回事,該吃吃、該喝喝,兩女甚至還拿著麥克風唱了起來,彷彿是來玩兒的。就在楚凡喝下一瓶啤酒的時候,曹雪玫終於把人送過來了。
進了門,曹雪玫就恭恭敬敬的說道:“楚少,這位就是你要找的人,曹鐵柱,也是我爹。”
“撲通!”曹鐵柱直接跪了下去,先給自己倆大嘴巴,哭喪著臉說道,“楚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還請您高抬貴手,饒我這回吧。”
楚凡冷笑道:“饒了你?你自己說說,都幹什麼了?”
“我……”曹鐵柱囁囁的說不出口。
曹雪玫又急又氣,怒道:“說話呀,你到底又揹著我幹什麼壞事了?”
“我……我前幾天,幫人收債,打……打斷了人家一條腿。”曹鐵柱唯唯諾諾的說道。
只是打斷人家一條腿的話,這事兒應該還有迴旋的餘地。
曹雪玫偷著瞥了楚凡一眼,見他微微蹙眉,心就是一忽悠,連忙對父親呵斥道:“不是這個,還有沒有別的?”
“我……我還……還睡了那人的媳婦。”曹鐵柱低下頭,身子微微發抖。
這下,曹雪玫傻眼了,老爹這是犯罪呀,要是旁人,只要肯花錢,興許還有迴旋的餘地,可出頭的人是楚凡,這事兒怕沒那麼容易擺平了。
錢?人家楚凡是差錢的人嗎?
“楚少,人……你帶走吧。”曹雪玫絕望的別過頭去,不再看老爹一眼。他這輩子,算沒救了。
曹鐵柱頓時急了,上前一把抱住女兒的腿,哭求道:“玫玫,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快幫爹求求情,我這次要是被帶走了,你可能再也見不到我了。”
“見不到更好,我還省的為你操心了。”曹雪玫哽咽著說道。
見求她梅勇,曹鐵柱乾脆跪行到楚凡面前,急切的說道:“楚少,你放過我,我女兒有錢,你要多少賠償都行,實在不行,我把女兒都賠給你,她活很好的……”
“閉嘴!”楚凡實在聽不下去了,指點著曹鐵柱,罵道,“你也配當個父親,簡直就是人渣。”
“是是是,我是人渣,我是敗類,殺我都髒您的手,您還是放了我吧……”
楚凡實在忍無可忍了,一腳把曹鐵柱踹了出去,他一頭撞到牆上,很乾脆的暈死過去。而這一幕,曹雪玫看在眼裡,心裡竟然沒有絲毫心疼,就好像是一個陌生人一般。
她的心,已經徹底被傷透了、冷了、麻木了。被楚少帶走也好,像他這種死不悔改的人,早晚得有這麼一天,沒了他,倒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