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而復得的寶貝嘴裡說著滿心誇讚的話, 蘇璵笑著在她臉頰響亮地親了一口。
早就料到她會有此一舉,少女臉頰泛紅, 綻放在心尖的相思如煙花盛放, 指腹撫過未婚妻的側臉,她道:「不夠, 再親一下。」
蘇璵定睛看她, 確認分別的日子她的姑娘身子康健沒受委屈,大膽地抱她在茶桌, 左臂撐著, 右手託著她後腦,細細吻過她的唇。
溫柔如水中勾出張揚如火的情熱,片刻的親近纏綿, 兩人別開臉顧自平復。
稍頃,蘇璵乾脆也坐在茶桌,一手摟了她肩膀, 歪頭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傻笑:「靈渺,我沒在做夢吧,霍家主怎麼捨得放你回來了?」
「沒有做夢。」少女和她肩碰肩,手勾著她修長的指,雙腿懸空著,靦腆羞澀地用靴側輕碰她的靴子。
小腿偶爾撞在一處,蘇璵眼神微變,打心眼裡喜歡極了她這份纏人的勁。她嗓音柔得難以想像:「怎麼了?」
「沒怎麼呀。」靈渺勾著她手指在她掌心畫圈圈,身子下意識貼近,滿肚子話愣是撿了最不中聽地說道:「你瘦了好多,臉上沒多少肉。難看。」
「不難看不難看。」蘇璵沖她露出暖融融的笑臉:「不信你再摸摸,還是很好看的。」她拿著她手在臉上一點點摩挲,沒防備這人一聲不吭紅了眼眶:「我不在,你就是這麼糟蹋自己的?」
她眼裡噙著淚花,蘇璵語塞,平日膩在一塊兒不覺什麼,離別才知相思的苦,煎熬了好一陣子,茶不思飯不想,動不動就徹夜難眠,再艷麗的花哪有不憔悴的?
「哭什麼?」她討好地親了親小姑娘眼睛,淚沾在唇瓣,燙的。她忍著心疼逗弄道:「阿喵這個愛哭鬼,哭花了臉,我就不喜歡了。」
「你敢?」
跟著霍曲儀沒多久,氣勢漲了不少。蘇璵很是寵她,及時認慫:「我就芝麻綠豆大的膽,哪敢不喜歡我家阿喵,需知道貓急了可是要撓人的。」
她將臉貼過去:「吶,手癢不癢?給你撓。」
少女破涕而笑,甚是嬌嗔:「貧嘴。」她驕縱地翹了翹小腳,耳垂染成鮮艷的紅玉,看不到她,就想變著法子和她親近,聲音嗡嗡的,細弱蠅蚊。
蘇璵聽了一耳朵寂寞,笑道:「說什麼呢?好好說話!」
靈渺哼了一聲,大大方方道:「我腳疼~」
「腳疼?」蘇璵從她臉上可半點疼的意思都沒瞧見,跳下茶桌取了小竹凳坐下,小意溫柔:「我手是乾淨的,給你捏捏?」
「嗯……」她不好意思地側頭『看』向茫然的虛空。腳踝被握住的那刻,耳朵紅得欲滴血。
鞋襪褪去,映入眼簾的是對尋不見一絲瑕疵的玉足,蘇璵被這一幕弄得面紅耳熱,只敢捧在手心,閉了眼睛竟不敢看。
兩個人俱低著頭有一搭沒一搭說著無關緊要似乎又很重要的小話,情人的撫摸和靠近無聲無息中早就勝過了一切言語。
對於出身詩書禮儀之家的少女來講,此舉當真太出格了。可眼前的人是她肯交託身心的,下一次『見』她不知又要等到何時,她捨不得。因了這分不捨,起了縱容私慾的念頭。
她身子後仰,撐著細長的手臂,雙目微闔,氣自己看不到她的心上人。
嬌嫩的玉足捧在手心,蘇璵半點褻玩的意思都不敢有,她出了很多汗,走在競技場瘋了似的宣洩,也有當下烈火焚心的忍耐。
她乖得不能再乖,是出乎意料的規矩,少女滿意之餘,使壞地用腳去踩她掌心,蘇璵仍舊閉著眼,臉紅地一塌糊塗:「別鬧。」
「就鬧。」她仰面朝天,一副享受的神情,慵慵懶懶,天真地過分:「你不喜歡麼?」
蘇璵當然喜歡,喜歡地不得了,以至於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