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了不再提的,“只是講到這個,忍不住提醒你一下,五分鐘快到了;你能不能直接切入問題核心?你到底想說什麼?”他不停的看時間,暗示她,他快要趕人出門了。
他這種態度,讓喜真禁不住地急了。
她來可不是要來讓他汙辱的,她不能什麼重點都沒提到,就被他趕走。
“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你哥一面?”她說什麼,他都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所以喜真只好硬著頭皮搬出自己。
她不要看他們兩兄弟吵成這個樣子,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
“看在你的面子上!”魏卜陽怪里怪氣的看了她一眼。“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怎麼會以為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足以影響我的決定?怎麼?你以為我喜歡你?”他態度輕蔑地看著她。
他這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在喜歡她的樣子,所以喜真不敢多想。“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死馬當活馬醫,我是沒辦法可想了……”
“所以就拿自己當籌碼?你還真看得起自己呢!”魏卜陽冷諷說她的意見太荒唐,心裡卻氣她氣得要死,氣她竟然為了魏卜敬,連自己都可以拿出來當作談判的籌碼!她還有什麼事是不能為魏卜敬做的!
魏卜陽就是氣她這一點。
他的目光冷冽且無情地盯著喜真看,臉上的表情甚至稱得上是譏諷。“我一點也看不出你有那個價值,足以跟我談判、說條件,倒是看在你勇氣可嘉、臉皮夠厚的份上,我就姑且聽一聽吧!我要是肯答應,衝著你的薄面,放了我哥一馬,那你呢?你拿什麼來跟我交換?”
魏卜陽好整以暇地坐在單人沙發椅上,兩隻手涼涼地架在椅背上,蹺著二郎腿,目光在她身上流轉著。
他想知道她可以為了魏卜敬做到什麼樣的地步?
他這樣從頭將她看到腳,看得喜真都覺得自己是塊待價而沽的肉品。他……的目光像是想要她的身體?
她的身體!
哦~~不,不行,她還沒偉大到那個地步,為了他們家的家務事,委曲求全到那個程度,但如果他真跟她提了,那麼她該怎麼拒絕?
天哪!她實在太愚蠢了,她不該隻身前來求他,現在的魏卜陽根本不是她以前認識的那一個。
現在的他看起來又壞又邪惡,要是他對她真提出什麼不安分的條件,她該怎麼辦才好?
喜真急得冷汗直流,她幾乎將她所有的心情全寫在臉上;魏卜陽看到了,不需要細想就清楚她心裡在想什麼。
“你在臉紅、你在冒冷汗!你該不會以為我是要你的身體吧?”他冷笑看著她的緊張,而喜真驚愕地抬臉,看著他。
他……不要嗎?!
她一直以為他的表情那麼壞、那麼邪惡,他一定會使出惡劣的手段來逼她就範;所以說……是她誤解他了,他不會……是嗎?
“你以為我那麼飢不擇食!”他又拿惡毒的言語來傷害她了,因為,傷害她總比讓自己難過來得強。
“以我現在的身分地位,你覺得我要什麼女人沒有,我有必要強求一個心裡不愛我的女人嗎?你還當我是以前那個私生子魏卜陽嗎?不,從今天起,我鹹魚翻身了,已不再是那個昔日阿蒙,所以你的身體就留給那個正被關在拘留所的男人吧!我不希罕。”魏卜陽驕傲地說著反話。
事實上,他希罕、非常地希罕,只是他受不了當她察覺他可能的意圖時,所表現出來的惶恐,好像跟他有一腿,便足以讓她生不如死的酷刑一樣。
“那麼你希罕什麼?只要你說得出口,我……會盡心做全。”真的,只要能讓他放下心中的恨意,那麼她會願意的,她什麼都願意……
“為了我哥,你當真什麼都願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