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搪塞之言罷了,而且老婦何時說過,老婦我回殿之後,不會將那些信件還送?”
月婆好似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般,眼中閃爍出一陣暴躁狂怒般的神光,決然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悅之意。
看她此時表現出來的這幅姿態,就好似是受到了極大的冤屈一般,一下子便是宛若是一個棄婦一般怨怒暴躁。
就算是站在一旁提多拉克,對於月婆的人品不怎麼肯定,但是就她這幅表演姿態而言的話,還有有著極大的渲染度的,不想人品那般實在是不堪至極。
而此刻在月婆的心底卻是如同驚濤駭浪一般,顯得頗為的不平靜,眼sè之下閃閃躲躲,根本就不敢與他人對視一二。
因為此前,在她的心裡想法之中,的確是存有著這麼一個偷天換rì的念頭,藉此題得以發揮出極高的目的。
原本而言按照她的打算中,一旦是回去之後可以借用著一點極短的空閒時間,讓自己先行看一下這信件其中的內容。
若是在這幾封信件之中,並未帶有其他那些含義的話,自然是不會將這些來意不明的信件扣押,而是會選擇直接發還。
若是這其中的內容,有可能,哪怕僅僅是一丁點的難看,會使得自己的計劃受到其中微弱影響的話,那月婆作為一個有極高手段的算計一流,自然是不會聽之任之。
就算是到最後不會將這些信件就地銷燬掉,最起碼也應該要將其中的內容,按照自己的心意,好好地篡改一番,免得受到這封信件的其他影響,從而是有所破壞。
當然了,這些謀論判斷,也都是月婆剛才在心中的一些想法而已,到此時為止,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得以實施。
就算是月婆在對待某些問題上,脾氣是有多的橫行無忌,運用手段之時,是再如何的霸道專權,最起碼在此時卻是不能夠徹底地表現出來的。
畢竟這個月族聯盟之中,除了仙月始祖與月老兩位之外,其他的那些始祖強者,都並非是自己月族族眾,而自己的這幅一族之主的脾氣,也沒有如何理由降到對方的身上。
若是惹得人家心中不順的話,大不了揮袖而走,管他個球三四五六……
畢竟人家是一族之主,或者是族裡面主事者之一,怎麼可能會看自己的臉sè行事,實在不行,大不了就是一拍兩散。
這一點月婆也是心知肚明的,就算是自己有恩於他們的種族,但是這顯然是不可能就因為這麼一點袖手之意,就讓他們成為自己的狗,這實在是不切實際的。
現在人家有求於自己,聽自己的命令列事,也是看在多年交情以及生命藥丸的誘惑而已,至於說是其他懾服的言語,至少在此刻是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
而像這一類扣下信件,乃至是是想要混淆魚目,可以說是極大的耍了他們一頓。
所以即便是月婆膽子再大,也斷然是不敢將這些心中的想法給透露給他們,更不可能會將這些話當著他們的面講出來。
惹急了他們,月婆也不知道該是如何處置,唯有以此手法,,迅速地穩定住場上的波瀾才可。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面前的提多拉克居然是直接將此言道了出來,雖然語態形容之上,還算得上是比較隱晦,不過字裡行間的意思,只要不是智障人士,基本上都可以聽出其中的不妥。
若是再稍稍的對其猜測一番的話,自己所打的那點心思,估計就要被這些始祖強者給猜得清清楚楚。
如此一來,又是如何不讓月婆心中氣急呢?
“路途遙遠,倒不如此時交予各位始祖吧,反正閣下算是比較理智,也不打算是要尋找那個黑衣女子了不是嗎?想來月婆閣下也不會拒絕這等小事,對吧?”
聽到了月婆如此裝腔作勢,提多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