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琤一家子全來了中國。而她也在第一時間決定,要去清峽灣拜訪白家父母。可齊母卻不太同意,硬要跟齊雪真一同前往。齊雪真禁不住母親的軟硬兼施,不得已的鬆了口。於是齊雪真在齊母和齊愷卓的陪同下,來到了清峽灣。
寒風凜冽的吹,原本枝繁葉茂的大樹統統變成禿子,光禿的枝幹看起來單薄不已。經過檢查,轎車進入清峽灣。找到屬於白琤的別墅,轎車便停下。
因為事先和白琤透過氣,所以在車鳴響起時,別墅的大門就開了。
白琤親自開的門。他看見裹著昂貴華美貂皮大衣的齊母,穿著黑色風衣的齊愷卓,以及裹著嫩黃色長羽絨衣的齊雪真。
她戴了帽子,圍了圍巾,穿了長筒平底靴。鼻子被凍的通紅,紅跡明顯之極,愈發襯得她肌膚如雪,如一座晶瑩剔透的冰雕,簡直愈看愈喜歡。齊雪真感覺到他的注視,緩緩展開嬌妍媚麗的笑容。
來到大門前,齊雪真剛邁上一級階梯,白琤自然而然的握住她的手,牽著她往裡走。齊母目光一僵,但還是沒有發作。
齊雪真注意到了她的僵硬,沒有說話,回握住白琤的手進了屋內。幾人在玄關換了棉毛拖鞋,一來到客廳,渾身都被溫暖包裹,冷冽寒涼在不知不覺中被驅散。
齊母和齊愷卓取了外套,坐到了白父白母對面的雙人沙發上。白琤仍握緊她的手不放,也坐到了齊愷卓身旁。經由白琤介紹,兩方父母親戚都互相打了招呼。而後,開始了新一輪的陌生人互相打量模式。
短短几分鐘的打量過後,白母率先開口,她展露親和的微笑,“真真這孩子我真是越看越喜歡呢,什麼時候能做我們家阿琤的媳婦兒啊?”
齊母非常不想笑,但又不得不擠出笑容,笑容看起來有點勉強。她應道:“真真沒您說的那麼好,她福氣淺薄,怕是不行。”
白母仍一臉和樂溫婉,瞥過白琤二人緊相交握的雙手,笑意瞬達眼底。她笑道:“怎麼會,真真這麼個好孩子,肯定會受到上天庇佑。阿琤他們兩情相悅,就看您什麼時候肯讓真真當我們白家的兒媳婦兒了。”
白母的直接,讓齊母非常的難以招架。俗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實在冷不下臉硬聲拒絕。可今天她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斬斷齊雪真和白琤的關係。
明確了此行的目的,齊母正經八百的喚道:“白董事長,白太太。”
白父白母齊齊對視一眼,若有所悟的一同看向齊母。即使是看似小鳥依人羞羞答答的齊雪真,實際上也在默默關注著兩方父母的對戰狀況。如果硬要徵求她的意見,她心裡願意看到的局面是母親妥協。
齊母對二人一同的注視熟視無睹,即使那兩雙漆黑如夜的眼睛道盡了言語,寫滿了心思。她組織了下語言,開始說道:“我今天來,是覺得有些事還是說清楚好一些。既然真真和白先生都在,那麼這些話我就不必避忌他們了。白董,白太太,很抱歉,我不能將真真嫁入白家。”
白父白母似乎是不甚為意,白嫻也僅是挑了挑眉。連白琤也略微皺起眉頭,齊雪真更不用說,水靈玉秀的一雙善睞明眸寫滿了黯然。
但齊母卻對女兒的失望選擇性失明,繼續說下去,“白家百年名門望族,承蒙白董和白太太看得起她,我們深感榮幸。但真真拙劣,無法肩負白先生妻子的重任。作為一個母親,我謹此希望,白先生能將平靜安穩的生活還給我的女兒。”
齊母說完一番話,在場的眾人都一同靜默了幾秒。幾秒過後,還是白母最先反應過來,無奈道:“……齊太太,何必呢。”
何必這麼傷孩子的心呢。
齊母順著白母的眼光看去,心裡突然就感覺到揪疼揪疼的。她看到她唯一的女兒在抹眼淚,淚珠如瀑,無聲洶湧。明豔的嬌顏,都是無言的委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