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比起孟子學得駁雜,在劍道一途的實力,也比孟子來得高深。
“哦?”
孟子眉頭一皺,問道:“大興還是大衰?”
“等到了那一日,師兄自然知曉。”
崔思琪卻不多說,將目光再度放到了董仲舒身上,問道:“那《春秋繁露》,可是你所做?其中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為臣綱,夫為妻綱,父為子綱,三綱五常之論,可是你提出來的?”
董仲舒說道:“啟稟上師,綱常之論,祖師早有論斷,弟子不過是引申一番而已。”
他說的意思就是,綱常倫理本來源自於孔子的言語,他不過是發揚光大而已。
崔思琪並未繼續追問,伸手一招,董仲舒手中持著的書信,就已經飛到了她手中。
她並未開啟信箋,只將神念一探,就明白了其中之事,言道:“你與那送信之人說,此事我儒門知曉了。”
“弟子遵令。”
董仲舒手持信箋,告退而去。
待到他去遠了,孟子才問:“師妹,我儒門到底是大興還是大衰?”
崔思琪說道:“師兄你真想知道?”
“子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
孟子搖頭晃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