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池才不是這種人,只是李公子的作為實在是令人印象深刻。”
聽了這話,李名就再也按耐不住性子,正要對著那出聲的女音怒喝,抬眸一見是位花容月貌的美人,燃著的怒火低了些許,“今日不是來為沈侯弔唁的麼,何必鬧得彼此不愉快?”
說完,目光輕挑地在赫連松雪上來回打量,這一舉動惹得赫連故池不快,立即將人擋在身後,“李公子請自重。”
“本公子怎麼了?”李名就明知故問道。
他知道赫連故池定會護著自家姐姐,諒他也不敢當眾說出緣由,不然受罪的就是身為女子的赫連松雪。
打定了赫連故池不會說,李名就更加肆無忌憚地盯著赫連松雪,“我倒是不理解,小少爺是來了也就罷了,二小姐又是為何而來?”
這輕狂樣,裴恆都看不下去了,正要上前與他理論,一個嬌俏的女聲搶先一步,“難道就不能是陪著故池哥哥來的嗎,我就是跟著哥哥來的,有什麼問題嗎?”
尋聲望去,是一位十六七歲的女孩,身著白衣羅裙,扎著兩個丸子頭,模樣秀麗可人,身後還跟著一位身高八尺的男兒,手裡捧著白菊,面容剛毅俊朗,沒有任何表情,乍一看像是面癱臉。
“向指使。”赫連故池笑著打了個招呼,向於也象徵性地點點頭,隨後徑直向靈堂走去,將花小心翼翼地遞給了邊上的小廝,自個嚴肅地行了一禮。
赫連松雪興奮地撲向那女孩,捏著她的丸子頭詢問道:“向瑩,你方才跑哪去了,我都瞧不見你。”
“去和哥哥買了束花來。”
兩人聊了半晌,完全忽略了身前的李名就。
“哼,也不知來的人是有多少真心的。”李名就不屑甩了甩袖,“怕是笑的比哭的還多吧?”
眾人:“……”
見無人回他,又揚起那令人作嘔的嘴角,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向於,“恐怕笑得最開心的就是向指使吧?這沈侯沒了,那天機閣的統領之位不就是您的了?”
明目張大的挑釁,吃瓜群眾等著看一場好戲,而當事人卻面不改色,對於這些話置之不理,不為所動。
這可把李名就氣的不輕,又想不出什麼話來繼續糟踐他,無奈咬咬牙,拂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