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濺射出無數的岩漿。
緊接著,他左腿狠狠地一蹬地,徑直朝林辰撞了過來。
這裹挾著滾滾岩漿的大塊頭若是撞個結實,那林辰幾乎都可以預想到了自己粉身碎骨的下場了。
但他臉上毫無懼色,雙手掐訣,腳底的御風靴猛地飛出兩道風刃,推著他迎上前去。
這區區不到十丈的距離轉瞬即至,兩人交錯而過。
但林辰的速度,在和趙開甲擦肩而過的時候,陡然提升,他整個身子化作一道流光,從趙開甲的肋下穿過,玄冶劍匣之中蓄勢待發的劍氣也對準他的腋下狠狠地轟出。
趙開甲沒有料到林辰居然從那個角度打出攻擊,他腋下的熔岩盔甲乃是最為薄弱的地方之一,其薄弱程度,僅次於熔岩甲片的縫隙之間。
“刺啦”一聲響。
熔岩甲片瞬間碎裂,趙開甲吃了一痛,他被轟飛上了天。
再度落下的時候,他死死地捂著自己的腋下,五指之間大顆大顆地滴落著鮮血。
而林辰卻幾乎是毫髮無損,若真的計較起來,那也就只有他右肩上的一處灼傷了。
趙開甲的這件熔岩盔甲的確威力非凡,饒是林辰小心至極了,還是被他的盔甲所噴射出的高溫蒸汽所灼傷。
不過和趙開甲差點斷了一臂相比,這都算是小傷了。
“不錯!是個勁敵。”
趙開甲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林辰右肩正在緩緩癒合的傷口道:“但還請你解釋下,為何你的傷口,會如此快速地癒合,並且還能長出新肉,就算是專攻橫練功法,練得一身強橫肉身的金丹修士,多少也要個半柱香的時間吧。”
“若是沒有那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靈藥,那趙某倒覺得有個解釋可以幫你說服所有在場的修士。”
“我聽說,在皓首國的高階修士之中,流傳著一種名為‘滴血重生術’的禁法,這種法術,它的功效想必我不用多說,大家也都能夠猜出來了吧。”
對於這句指責,林辰只能苦笑一聲。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傷口。
無論如何,在場的所有修士可都不是瞎子,林辰那原本深可見骨的燒焦了的傷口,和現如今又長出來的粉紅色的新生皮肉,這無一不成了趙開甲剛剛那番話的佐證。
趙開甲見林辰的臉上陰晴不定,他倒是覺得自己抓住了林辰的軟肋,趾高氣揚地喝道:“你,就是個皓首國的修士!”
“哼!”
林辰冷笑一聲,一縷縷殺機逐漸從他的身上冒出,然後將其鎖定。
趙開甲被林辰的這一聲冷笑,笑得頭皮發麻。
“你笑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在笑有些人的心虛。”
林辰冷語道:“有這麼一個修士,想要藉著在下的名頭出名,於是一口咬死我就是皓首國的餘孽。若是假設他之前所說非虛,那麼為什麼又要現在補上一句呢?”
“我……我只是在找個佐證罷了。”
“佐證?”林辰仰天大笑一聲,“真是個不錯的理由,但你要找的佐證是什麼?是我身上的這些血色花紋?還是我可以恢復得非常快的肉身?”
趙開甲臉上一陣慌亂,但他想起了自己身後還有兩位師弟和師傅作為強大的後盾,他便立刻恢復了鎮定道:“沒錯,就是這樣!”
“笑話!”
林辰大喝道:“我就問一句,你們見過不使用《血神經》的皓首國修士嗎?”
“這……”
林辰這一句問話,頓時將趙開甲逼向了死路。
他這一句話,是提起了丹田之氣喊出的,在場所有的修士都聽得是明明白白。
是啊,為什麼說林辰是皓首國修士,但沒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