嵋金頂也比這裡強了何止百倍!”
許青妍掩嘴一笑,故意拆他的臺:“咦,你不是說,那次你們去的季節不對,全是雪和霧,沒感覺嗎?”
撲哧!
正斯文地喝著礦泉水的汪蓉頓時朝被這句戲謔的話嗆了好幾口,忍不住就咳了起來。
李定方滿臉黑線,咬牙切齒:“許青妍!……小天,管管你老婆!”
看許青妍的粉臉刷地一下變得緋紅,鍾正天馬上指指前面,高聲轉移話題:“快,到我們了!峨嵋金頂再美,也是沒有滑索的啊!”
“哈……”柳翠雲看著幾個小輩如此插渾打岔,終於再也控制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這個滑索和鍾正天在網上看到的那種封閉式可容幾人共坐的空間完全不一樣,一次只能滑一人,兩臂、雙腿和腰都被粗如兒臂的繩索牢牢綁緊,保證安全,頭部前方則是一個可以減緩速度的拉挈,遊客可以自己控制下滑的速度。
在暢快淋淳的尖叫聲中,大家迫不及待地順著長長的索道飛速下滑,一路上看著山間諸多蔥翠的大樹和斑斕的鮮花被迅速地拋在身後,感受著身下的空曠和開闊的視野,心情也有種說不出的舒暢!
待到夕陽斜下,火紅的晚霞染盡了天際,大夥兒也意猶未盡地回到了桃花縣城。
柳翠雲自是帶著芊芊和汪蓉回小叔家,鍾正天和許青妍則和有點不捨的李定方一起,住進了李父一早就安排好的縣政府賓館。
一走進房間,見李定方默聲不響地去開電視,鍾正天就笑嘻嘻地湊到他跟前擠眉弄眼:“大方,怎麼樣?是不是動心了?”
不能怪他太八卦,實在是同學這麼多年,他就沒見過李定方如此特別地親近一個女孩。
成功地按下電視電源開關後,李定方有些迷茫地想了兩秒,突然爆出一句粗口:“媽的!你說,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該!”鍾正天立刻來了興致,兩眼閃閃放光:“依我看,怎麼也有八成吧!要不,晚上約她出來?”
“這個……”李定方有點猶豫,又有點心動,但最後,他還是緩緩地搖搖頭:“算了,今天爬了這麼久的山,肯定都玩累,還是明天再說吧!”
“我暈!還沒開始呢,就這麼心疼人家了?”鍾正天頓時洩氣,撇撇嘴,故作不屑:“看來,你以後就是個氣管嚴!”。
李定方退後幾步,一屁股坐回柔軟的床上,不為所動:“嘿嘿,話別說這麼早,我只是懂得體貼女人而已!對了,你還不過去?”說完,眼光往房門外故意瞟了瞟。
“過去?過哪去?”鍾正天自是明白他在打什麼啞語,只是嘴上不肯承認。
李定方鄙視地看了他一眼,下巴又一次房門外微微抬了抬:“少裝了!人家可是在那裡等你呢!”
被他說破,鍾正天便訕訕地笑:“嘿嘿,我不是關心你的終身‘性’福嗎?你真的不去約那個汪蓉?”
“不去!”李定方這回很乾脆。
“那行吧,你自己玩吧,我過去轉轉!”
對面的這間單人房裡,許青妍正緊張地側坐在潔白的大床上,臉紅如霞,心如鹿撞!
如果,這次跟來的不是鍾正天,如果,這裡不是縣政府的賓館,再如果,李定方沒有父親在市裡政府機關工作的這層關係,她絕對沒有那個勇氣來大膽入住!
柔軟的大床、很有彈性的大枕頭、豪華的落地窗簾、乾淨得可以照出人影的浴室瓷磚,還有那個佔滿了整整一牆的大浴鏡,都讓習慣了擠在狹窄小房裡的許青妍有種夢幻般的不真實感!
自懂事以來,今天,她還是第一次單獨在外過夜,住的還是這種安全性較高,又無人打擾的賓館,只想稍一想起心中那個人兒就睡在對面,她就覺得心慌意亂、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