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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至於他和劉玲玲的發展也到了視而不見的程度,當然,是劉玲玲對葉文視而不見,而葉文還依舊笑臉對待她。

……

聽了翔子的那些平淡的往事,我看到翔子的執著的心,一顆對愛情執著的心,我不知道從那件事以後,翔子釋懷了嗎?翔子改變了嗎?

我坐在客廳裡發呆,翔子問我收到了父母壓歲錢嗎。我暗笑,這都二十歲了,還壓歲呢。沒容我笑完,看到他掏出兩張百元大鈔,他說是他爺爺給的,我羨慕。

我回憶一下,我似乎在我十八歲之後就沒有收到父母的壓歲錢,其實若現在收到壓歲錢,父母也是從我每月的生活費里扣。小時候幾乎沒花過壓歲錢,當初只是一種形式,孩子給父母拜年,說幾句好聽的吉祥話,父母就給個一兩百的。那時候,我們寒假後開學的第一天同學們都開始炫耀自己在春節收到多少壓歲錢,但每次都是高俊收的最多。基本上是一千,一千左右。可收歸收,花壓歲錢總歸父母支配。父母把孩子收來的壓歲錢去繳學費,多餘的錢取出一點兒給孩子買點兒零食吃,算是一種哄騙。等孩子完全忘記惦記壓歲錢的時候,父母就可以把錢歸入平日的生活費裡。

翔子問:“這麼說,你從小到大都沒自己支配過壓歲錢?”

“支配過!”我說。

“哪年的春節?”

“我的十八歲那年!”

放縱。朦朧。無奈

22

大年初三,按習俗須要給故人燒紙。

我似乎忘記小艾的母親故去多少年了,但我依稀記得小艾的臉上會時常有兩道斑駁的淚痕。

小艾也許忘卻了滿姨的樣子,只有照片上那張黑白的遺容依舊定格著。

……

就這樣,淡淡的大年過去了,正月十五的時候,高俊在網上給我發來一條QQ訊息,說再過一個星期就要從老家回來了,又是一人的回程,我和翔子不得不去車站接他。

在回程的路上,高俊在電話裡一直說在老家過的苦,非讓我們為他接風洗塵。

“接風,一定為你接風,好,好,好嘞!”我說。

出站口,翔子勾起僵硬脖子只往站臺處望去。見到高俊,還是那麼高大的身板兒,不過比走之前壯了許多。

“我操,吃什麼玩意兒長的啊?暈你塊兒大了啊!”翔子見到說。

“去去去,剛見面就套我隱私,沒見我帶這麼多東西嘛,一點兒眼力價兒都沒有!”說著,高俊把一包行李遞給翔子。

翔子摸了摸行李包,便問:“這裡裝的是什麼?”

“犛牛肉!”

……

我倆把高俊送回家,家裡沒人。高俊那一個月沒住過的房間裡有一股淡淡的陽光的味道。

高俊剛一踏進家門,就迫不及待的鑽進廁所要去拉屎,翔子衝我撇著嘴揮了揮手。我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隨性的開啟電視看起來,這時,高俊坐在馬桶上喊:“喂,涼,翔子!”

“幹嘛?”我倆異口同聲的回應。

高俊在廁所裡說:“我那藍包裡裝有兩包德芙,別讓我的畫板壓碎了,快,快取出來!”

“煩人!”說著,翔子去取藍包裡的畫板。

這時,馬桶上有發話了:“喂,涼,翔子!”

“作甚?”我說。

“涼,快讓翔子不要畫板取出來!”

我問:“為什麼?”

“別問了,快去阻止他!”高俊吃力地說。

“我操,操,快看!”翔子吃驚的叫著我。

那藍包小,畫板大,是高俊臨上火車愣是把畫板塞到藍包裡的。把包脹的大大的,隨時都有破開的危險。只是那畫板中還夾著幾管顏料,取畫板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