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懂了嗎?”他用力咬住她小巧的耳朵,惡劣低語。
她惶然點頭。
車徐徐朝著齊家產業華陽宮開去,今天,華陽宮不對外營業,只籌辦齊家長孫婚宴。
不是齊家的親朋好友多,而是齊灼華不願為外人知道他成家了,所以……偌大的華陽宮,只有二樓的一間包廂裡象徵性地擺了幾桌酒席。
化妝室,齊灼華冷冷看著鏡子裡顧月白通紅的雙眼,還有她婚紗上刺目的紅不住地冷笑。
“快換衣服。”他拿過一套衣服扔到梳妝檯上,催她趕快換上。
這婚禮準備的當真湊合,連造型師都沒有,新娘妝已經花掉,顧月白乾脆洗乾淨臉,露出蒼白的面目。
拿過他扔過來的禮服細細一看,只是一件普通的古典式旗袍,紅色,上面用金線繡著精緻的蝴蝶,有著繁複但精美的紐扣。
他不願離開,她只好背過身去緩緩褪下身上的婚紗,纖長美麗的後頸、漂亮的蝴蝶骨、性感的背部曲線、不盈一握的纖腰……白玉生香的誘。惑一一展露在他面前。
她極快地穿上旗袍,垂下頭有些焦躁地扣著紐扣,這麼複雜……簡直找不到方法扣上。
可那背後灼熱的目光燒的她難受,愈是急還愈是扣不上。
“我來……”他突然轉到她的前面,漂亮的男性手指伸到她的胸前,靈活'奇·書·網'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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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95節婚禮——季煙到場(今天加更啊,月票荷包砸來吧~)
“我來……”他突然轉到她的前面,漂亮的男性手指伸到她的胸前,靈活翻動。
微涼指尖不經意間碰到她溫暖的肌膚,凝白如脂,溫潤生香。
她偷偷抬頭,瞧見了他堅毅的下顎,感受到他專注的眼神,而他也靜靜打量她姣好的容顏,心跳的空隙間慢慢生出一種意識,他是她的夫,而她是他的妻。懶
“好了。”他很快扣好,退開一步繞著她走了一圈,點點頭,“很美,不過……”他皺眉,“怎麼了?”顧月白些許不安地低頭察看。
“開衩太高,太露了,待會兒出去貼緊我,小步走路。”他叮囑,不想讓人窺探到她修長的美腿。
他領著她走入酒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這一對郎才女貌身上。
何迪看一眼顧月白,被她渾然天成的美震得差點飛了三魂七魄,她只安靜地站在大哥身邊,不喜不悲,仿若從華麗的宮廷畫裡翩翩而來,不染一絲塵世繁華,不帶一絲紅塵紛擾,走動間,身上的蝴蝶飛舞,輕靈的好像隨時都會隨它飛過滄海……
齊灼華攜著顧月白一桌一桌敬酒,她懷孕不能喝,他一一代勞,他把她護在身後,禮貌周到地逐一與齊家叔伯們寒暄,接受他們的祝福之詞。
這婚宴說不上多熱烈,但也不是很冷清,有點像小型家宴的感覺,各人涵養都不錯,專心地低頭吃菜,絕口不提教堂的風波。蟲
“累不累?”齊灼華親密地靠近顧月白的頸子邊,低聲詢問,他注意到她走路很是吃力,要不是他的手臂始終挽著她的腰,恐怕她早歪歪扭扭地摔倒了。
她第一次穿高跟鞋,確實很累,但這樣的場合一生只此一次,不由得咬牙堅持下去,“不累。”
她對著他柔柔一笑,他閃神,復又低頭親暱地啄了啄她的唇,“倔強的女孩,呃……應該是新娘。”
他罕見的親暱弄的顧月白紅了臉,偷偷掃一眼酒席上的眾人,都含笑看著他們。
正當氣氛最和諧時分,外面不期然傳來紛雜的吵鬧聲。
然後……。
顧月白看見照片上的那名女孩不顧服務員的阻攔雙眼泛紅地衝到了她和齊灼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