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掌,又回頭偷偷看了幾眼顧月白,興奮的像打了雞血。
顧以紅冷哼,顧月白,你不就是長了一張狐狸臉。
回到套房,已經很晚了。
關上門,齊灼華就像卸了偽裝一樣撲過來鋪天蓋地地吻著顧月白,雙手在她腰間重重地又捏又揉,而她覺得雙腿發軟外,還是僵硬的像根木頭。
“你能不能熱情一點?”他伏在她耳後吹著熱氣,肆意感受她無端戰慄的身體。
“我…我…做不到。”這事於她,真是太過陌生和牽強了。
“沒事,慢慢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他是真的不急,七天七夜,對他而言足夠把一個女人吃的連一絲渣滓都不剩。
“齊先生,今天…能不能不做?”顧月白躲閃著,她全身都還酸著,下面火辣辣地疼,真不想被碰了。
齊灼華停下來,目光沉沉地盯著顧月白的雙眼,她的雙眼裡似乎有流動的水,會說話一般傾訴著委屈、不甘、不願,然而,他卻認真又冷漠地說,
“顧月白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應該知道,你是來幹什麼的,不要流露出這種我欠了你什麼的表情,記住,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顧月白臉色頓時白的毫無血色,狠狠地咬破了唇,疼痛讓她記住再也不提拒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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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5節親暱
又是一夜難捱的苦澀時光。
可惡劣的齊灼華連休息的時間都不給她,早上出門後,中午竟然又回來殺了個回馬槍,抱著顧月白又是一陣昏天暗地的需索無度。以為噩夢終於可以暫時告一段落,喘口氣了,可剛睡了不到幾個小時,他又要連拖帶拽地帶著她參加什麼商業聚會。
顧月白累的攤在床上一動不動,顯然不想去,她只想安安靜靜地熬過這玩偶似的七天,他的圈子她一點兒也不想接觸。
但齊灼華的臉太冷了,冷哼道,“做我的女伴出席,難道辱沒了你顧家二小姐?”她臉色一白,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說是商業聚會,來的都是二世祖,其實就是一群有錢有勢又無聊的人聚集在一起聊天喝酒的Party,娛樂性大於商業性。
齊灼華挽著顧月白出現時,大概有些晚了,以至於一踏進大廳就遭到大部分人的圍觀,也實在是這兩人太過耀眼了。
顧月白有些不適應那些人探究的目光和這裡強烈的光線,腳步微頓,身子不自覺輕輕倚在一直攬著她後腰的齊灼華身上,抬頭眯著眼看了看高挑的大廳上懸掛著的巨大水晶吊燈,璀璨奪目的讓她覺得眩暈。
她覺得自己真是虛弱到極點了,這一路上,多虧齊灼華體貼地支撐著她。
她抬頭眯眼的一瞬間,簡直媚到極點,齊灼華心頭一跳,控制不住地親了親她的後耳根,顧月白只覺那處一麻,隨即意識到他們是在公眾場合,臉猛地漲紅,像水蜜桃上的那一抹紅,更加誘人了。
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推了推開始壞笑的齊灼華,“你去跟你的朋友打招呼,我餓了,先去吃點東西。”
他非要抱著她親了親眼睛才肯慢慢地放她走開,眼神裡竟帶著三分似真似假的不捨甚至親暱,走在光可照人的大理石地面上,顧月白摁住自己不住亂跳的心口,剛剛的齊灼華,溫柔的讓人沉溺,與他床上的表現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找了個比較隱蔽的角落,顧月白挑了幾樣吃的,懶懶地靠在石柱上慢慢咀嚼,遠遠地看著齊灼華自然而然地走過去與眾人寒暄,神情淡漠疏離,舉手投足間盡顯尊貴優雅,於一群與他身份相當的人群中,也是卓爾不凡。
相傳齊家是個大家族,產業繁多,鴻興只是其中之一,而身為長子的齊灼華從小便在商界嶄露頭角,未滿二十便接掌整個齊家產業,數年間,擴大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