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要揍他,手中的臭豆腐啪一聲掉到了鍋裡,濺起點點油沫子,一陣臭豆腐的香味四散開來。
顧月白實在憋不住了,猛地放開喉嚨大笑出來,可剛笑出了聲,齊灼華瞬地捂住了她的嘴巴,伏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不準笑,聽見沒,去告訴他你是我老婆,不是什麼狗屁侄女妹妹……”他有那麼老嗎?太受打擊了。
顧月白頑皮地瞅著他,乘他不注意驀然轉身跑了出去,嘴裡不斷叫著,“誰要眼巴巴地去告訴人家我是你老婆?我覺得有你這樣的叔叔哥哥也挺好啊,可以保護我嘛。”
齊灼華咬牙切齒地追上去,一把抱住她往沒人的角落帶,摁到牆上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激吻,半天,氣息不穩地問,“叔叔哥哥可以這樣吻你,嗯?”
差點被他吻到暈過去,顧月白急促地呼吸,瞧見他臉上的慍怒,也不敢再惹他了,軟軟地出聲安撫,“只有老公可以。”他這才不甘不願地放開她。
夜幕深沉,雨,越下越大了,臭豆腐攤都收工了。難得跟他在一起能這麼開心,顧月白有些戀慕地望著遠處濃黑的深夜。
齊灼華哼了聲,撐開衣服遮住兩人的頭,低聲說:“再不回去,小心在這裡就要了你。”
顧月白不雅地啐了他一口,貼著他的腰慢慢走回去。
到了電梯裡,他就餓狼一樣撲過來,顧月白狼狽地躲著,指著閃閃發亮的小燈說有攝像頭他才有所顧忌地放開她。
回到他辦公室附設的套房裡,顧月白躲著他先溜進去洗澡,出來時居然見他對著電腦很認真地看著什麼,一時好奇,輕手輕腳地摸過去一看,頓時呆住。
熒幕裡……播放的都是她拍的廣告,千嬌百媚,妖嬈美麗的讓她自己幾乎不認識自己,這就是她嗎?
他忽而抬頭,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胸口處,然後慢慢下滑看著她纖長光。。裸的小腿,黑與白,神秘誘。惑的搭配,“呃……你這裡沒有我的睡衣,所以我穿了你的襯衫。”
他的眼神讓她不安,連忙低頭把胸口上方未扣上的扣子扣緊,拉了拉只垂到大腿上的襯衫,侷促不安地轉身就走,“我困了,先去睡覺。”
望著她惶惶而逃的倩影,齊灼華無聲地勾唇,又仔細地看一遍她拍的廣告,誰能想到熒幕上光鮮亮麗的女孩兒是他老婆呢,這個世上,只有他有資格有權利,開啟她的身體,讓她為自己綻放外人永遠看不到的旖旎繾綣。
他洗好澡出來時,她窩在床上居然真的呼呼大睡了。
推了推她,含住她小巧的耳朵輕聲說,“醒一醒,還沒疼你呢。”
她下意識地揮開煩擾的聲音,翻了個身繼續睡。
“喂,這可別怪我奸…屍啊。”
掀開裹著她的薄被,過大的襯衫領口露出精美的鎖骨,下襬已經卷到了腰上,腰兒細細的就等著他撞得她左右搖擺呢。
一一解開她扣好的扣子,剝掉外衣,輕柔地挑掉她純白的底。褲,這具身子佔了她快三年了,可聚少離多,依然透著稚嫩青澀,兩股之間氤氳出淡淡的女性氣息,藏著他攻佔的甜蜜,雙腿修長瑩潤,柔軟無骨,夾著他腰時,會讓他發狂。
忍不住去吻她粉嘟嘟的嘴,小舌頭又軟又滑,往自己嘴裡吞嚥著,她悶哼著像要轉醒的樣子,他才放開她。
看她惶然躲著他的樣子,大概昨晚上要得太狠了,而且她破了皮直喊疼,動作也沒節制,大概嚇住她了。這會兒,可得小心翼翼的偷偷地來。
往小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粉粉的肉縫緊閉著,暖暖的指尖撥開花瓣,破了皮的地方似乎已經恢復了,低下頭親了上去。
不斷的撩撥勾纏,探進溫熱的穴。口去頂住撥弄,她受不住地猛然睜開眼睛,低頭一看,忍不住倒抽一口氣,雙手抓住他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