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有第三個人知道,請王醫生保密。”
王醫生同情地嘆息一聲,那樣一個乖巧伶俐的年輕女孩子,卻因為失血過多小產失調子宮發炎等種種原因導致不能再育,真的是一件令人遺憾的事。
“我知道了,她的身體仍需調理,往後你這個做丈夫的還要多上心。”
齊灼華點點頭,繃直身子走回他們住了一個多月的病房。
已是深秋了,她穿了一件淡粉的套頭羊絨衫站在陽臺上,眯著眼沐浴著陽光,清風徐來撩起她的髮絲,側臉恬靜美好,十九歲的年華,是這般的華美動人。
他輕輕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她,下顎貼在她瘦削的肩膀上,胸膛偎貼著她的後背,呼吸噴在她的頸項裡。
顧月白身子一僵,轉身要推他,他只死死抱住,“噓~乖女孩,就這樣安靜地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
知道他要是拿定主意,她反抗也是無效,只得悻然地任他抱著,心裡惱的不得了。
“你真想出去工作?”半晌,他柔聲問。
“嗯。”難得他主動提出來,顧月白連忙肯定。
“那就來我的公司,所有職務隨你挑,只要你願意留在我眼皮子低下。”
“為什麼?”顧月白回身氣憤地瞪住他認真的臉。
“你離開我身邊,我會不放心。所以你要是真想工作就留在齊氏,白天我們可以一起上班,晚上還可以一起回家,你說不要住雍景灣我們就搬出來住,房子位置隨你挑,你說好不好?”
雖然沒同意讓她去做助教住學校,以他的個性已經算是做了相當大的妥協了,顧月白有些詫異於他的轉變,但是……皺眉,齊氏她一點兒也不想接觸,方穎、季煙她一個也不想看見。
搖頭,“我不去你的公司。”
“那就先好好待在家養身體。”他不容拒絕地替她做出決定,氣的顧月白咬牙切齒。
出院之後,齊灼華帶著顧月白看了好幾棟住宅,她不是嫌太豪華就是嫌太大,最後居然看重一棟只有八十多平方兩室一廳的中檔小區。
他沒法,只好買下來按照她的要求叫人連夜裝修。
這幾天,他們並沒回雍景灣,而是臨時住到了齊灼華在富華酒店常年包下的套房裡。
大多時間都是顧月白獨自待著,因為齊灼華忙著處理積累下來的工作,每天都是深夜才回來,他照例洗澡換睡衣,上床索吻,顧月白不再像懷有身孕時有所忌憚,對於他無恥的碰觸總是要反抗到底,要不就反唇相譏他不是男人居然用強。
“能看不能吃,你是存心折磨我。”男人挫敗地坐在大床的一邊,遙遙望著另一邊生氣的小女人。
顧月白哼了哼,起身走入另一間臥室,每天晚上都這樣,她睡哪間他就偷偷跟過來,明明睡著之前還是一個人,睡夢中卻總是覺得有人緊緊地抱住了她,等到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又沒人,讓她以為自己天天再做噩夢。
顧月白拿到了新房子的鑰匙,心裡有喜有愁,喜的是有了屬於她自己的一個窩了,愁的是房子終究算是齊灼華的財產,她真不想再跟他有所糾纏了。
出去工作,真是迫在眉睫的事。
花園小區三樓,顧月白收拾妥當,把自己重重扔進真皮沙發裡,摸了摸柔軟舒適的沙發,暗咒齊灼華的奢侈。
半夜睡覺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人靠了過來,因為是新居新床,顧月白睡得不大踏實,一下子就被驚醒過來,好半天才醒悟過來找到位置開了燈。
睜眼一看,羞得顧月白連忙把被子摔到齊灼華身上,他居然不要臉一絲不掛地坐在她床邊上,還一臉無辜地看著她。
“你怎麼進來的?”她脫口就問,隨即又想到這是他買的房子他怎麼會沒有鑰匙?一下子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