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齊少是掌控欲極強的男人,而且畢竟已是成熟的男人,我想他大概不會為了任何一個女人委屈自己的需求,女人眾多也是自然,所以......你的離去適得其反。”
季煙悔的腸子都青了,如果三年前她就跟齊哥哥......他們肯定早就結婚了,如果她不離開,也不會讓別的女人有機可乘。
可是,永遠沒有如果。
“唉,何必為了一棵樹失去整片森林呢?你睜大眼看看,我丁健長的不比他差,家世人品也不輸他,好歹喜歡你二十幾年了,你就不能考慮一下做我的媳婦嗎?”
季煙一下子推開他,搖著頭,“這輩子除了齊哥哥我誰也不愛,我只要他。”
丁健苦笑了一下,他還琢磨著一向懶得理他的齊少怎麼有心找他來聚餐,卻不想有意撮合......不過,似乎人家女方根本無意呢。
他想提醒季煙齊少已經結婚了,且妻子長的傾城傾國,可她季煙長的也不差,還是市長千金,一向驕傲,手段也不是沒有,大概這些阻礙在她眼裡不算什麼,只好作罷。
“別哭了,你下午還不得上班嗎?頂著兩個大核桃去上班可會被同事笑的。”
季煙想了想,終於漸漸收了眼淚,丁健謹聽齊少之言,又加之心之所屬,從這一餐開始,時不時出現在季煙眼前,無微不至地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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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突然要回去了?”車裡,齊灼華問安靜的好像不存在的顧月白。
顧月白撇撇唇,她忽然發現不知不覺陷入了眾女爭奪他的漩渦裡,無端新增她的負罪感,有這麼多愛慕他的女人沒有嫁給他,偏偏是她這個不愛的人佔了正室的位子,而且她看得出來,他很愛季煙,大概對她的介入恨之入骨。
“知道我為什麼要逃跑嗎?”她忽然自嘲似地開口,“季秋跟我說,你對季煙承諾過十個月之後,就會讓我淨身出戶,娶季煙進門,其實我什麼都不在乎,只想留住自己的孩子,所以......呵呵,不如我們來做一個交易,我讓出齊家長夫人的位置跟你主動離婚,成全你跟季煙,條件是孩子歸我,否則......”
還不等她說完,車子哧一聲停下,齊灼華握住方向盤的指關節泛出青白色,死死盯住顧月白的眼,“你什麼意思?”
“我跟你離婚成全你跟季煙,孩子歸我。”顧月白鎮定自若地說完,勇敢地對上他變得狠絕冷厲的雙眼。
他極其輕蔑地嘲笑,像看一隻小丑一樣看著顧月白,嘴角不屑地高高揚起冷漠的弧度,“我跟煙兒在一起,隨我高興,至於你顧月白,根本不重要,想要你淨身出戶易如反掌,而且孩子還會歸我,你——少自不量力了。”
顧月白強自揚起自信的微笑,“何迪說會幫我,只要我佔住位置不放,你就是犯了重婚罪,法官一定會考慮你不配做孩子的父親。”
齊灼華連連嗤笑,已是氣到快吐血了,臉色罩上一層寒霜,暴怒地大吼,“下車,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顧月白冷著臉下車,砰一聲關上車門,還不等他發動車子先離開,她便沿著有些偏僻的道路往前走,她自不量力嗎?逃是不指望了,她總得想其他的法子,哪怕機會渺茫,她也要嘗試。
齊灼華氣的猛砸方向盤,狠狠瞪住那個不回頭看他一眼的小女人逐漸遠離的背影,為什麼?為什麼他的煙兒為了能夠取得他的歡心百般討好他,而這個女人,無論對她怎麼好,她都置之不理,甚至是輕視。
煙兒,煙兒,還是煙兒好,此時此刻,他好想見到煙兒,好想看到她對他巧笑倩兮,好想看到她為他臉紅,好想抱住她纖細豐滿的身體,好想使勁吻她的櫻桃小嘴,好想......好想......
他發動引擎,車子嗖地一聲射了出去,他要去找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