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過了有一個多月,老頭的才慢慢的閒了下來。估計教堂沒牧師這段時間把石頭城裡那些多嘴的傢伙給憋壞了。那些常來禱告的人也習慣了在教堂看見我這個黑頭髮黑眼睛的修士(因為我還是穿著修士服)。而石頭城裡的大多數人也都知道了教堂裡的“漢修士”。還有一些好奇的平民還專門跑教堂來看傳說中黑髮黑眼睛的人長什麼樣。小孩們就更誇張了,幾乎每天來一次。快把教堂當動物園了都。
這裡的平民也大部分都是淳樸人,就只是沒見過什麼世面罷了。有時候他們還會送幾個水果雞蛋什麼的過來。
老頭和這裡人信仰的宗教和原來的世界一樣,並不禁止食葷,但是這裡教義上也同樣禁止食用血液和帶著血液的葷食。哪個打劫的敢說自己乾的是“往刀口上舔血的買賣”或者跟電視劇裡山賊那樣殺完人有事沒事去舔刀子上的血嚇人的話,結果就是被當作異端,抓到後不是送到貴族的地牢裡,而是應該綁在火刑架上燒烤。所以當土匪山大王的也不敢去當異端。
教廷對人思想的控制在這裡很成功,有聽過敢動國王財產的,沒聽過敢動教廷財產的。至於對宗教人員的限制,他們這不管牧師還是修士(神父)都可以結婚。不過修女不行。他們這的《神言》裡主神的話跟在原來的世界看過的聖經差不多。
但他們這教派和來的世界不同,就一個最古老的正教派。原來的世界羅馬的天主教派神父是不能結婚的,其他教派都可以,這個與聖經和宗教學無關。聖經上沒說的就是可以做的,一千多年前天主教神父也沒單身的習慣,也不排除將來有結婚的可能性。不過不管在哪裡修女是肯定都不行的。(對了,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一件事,某些有島國不良服裝嗜好的異端統統去火刑架旁邊蹲著反省去。等下跟那些老拿舌頭往刀子上舔的猥瑣男一起燒了。)
至於小說裡常出現的某良人婉拒某大娘某大媽送來一籃雞蛋一筐水果什麼的情節那是不要指望了,某大娘不是辦養雞場的,就她家那幾只母雞的雞種也沒那麼能下蛋。能送幾個過來已經算相當大方了。而某大媽麼,估計她送幾個好看點的蘋果過來,她家自己的娃還啃著半邊已經爛掉的蘋果。不管是這還是中世紀的歐洲除了種地、慶典、宗教活動和打仗能形成超過五十個人的集結規模外,其它生產,生活都不會有什麼規模。有個百人穿鎧甲的武裝就能算精銳部隊了,能拉上幾千個農夫外加幾十個騎士去幹架那就是國家對國家級別的大戰了。
放下自制的槓鈴,再躺地上做了幾十個仰臥起坐後起來,看著自己的肱二頭肌擺了個思考者的姿勢,扭扭腰再擺個擲鐵餅者的姿勢。不錯,不錯,感覺以前做苦力時候的力氣都回來了。
再這樣練上個一年估計也能趕上老是往教堂跑的那位鐵匠身上的肌肉,好像是叫【阿土·狂錘】什麼的,名字雖然起的很黃,很暴力。身上的肌肉也很有爆炸性,屬於魔鬼筋肉人一類的。長的跟阿諾一樣。嗓門又粗。就是話多了點,估計膽也不大。有事沒事跑來告解,估計他的鐵匠鋪要是沒事的話其他時間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都泡在教堂裡跟老頭扯皮了。每次看見我的時候好像怕我打他一樣把頭上不知道該稱呼為頭巾還是帽子一樣的東西揣在心口,露出和光頭朝我欠身,笑的特別難看。讓人懷疑這傢伙是來教堂借廁所的。
把我的槓鈴放好,剛回到教堂就看見這個很黃很暴力的鐵匠匆忙的奔了進去。這傢伙一見我奔那麼快乾嘛?有啥好躲的,真是。貌似跟老頭告解是要收費的。這傢伙打鐵那麼賺錢麼,三天兩頭來往那小木箱裡丟銅子兒。
回教堂先劈一些夠這幾天燒的木柴,忙完了拿下一下我的毛巾(其實就只是一塊裁剪下來的粗布),提上兩個水桶就往後山上跑。教堂的用水都是從山上一個石徹的大水池那提回來的。水池的水會一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