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才剛被我虐待過,那時候我可沒把她當人。
房門開啟了,阿莎抱著一疊衣服走了進來,那是我原先留在臨時營地帳篷裡的衣服。她看見我起床後也不說話,把衣服放到一邊,然後低著頭走了過來,跪在了床邊我放鞋的地方。
那摸樣看的我覺得好笑,這姑娘倔強,但是她那倔強不是直接對抗或者要生要死的。她就是逆來順受地,甚至把什麼事情都做得比你預期的還滿意來噁心你。說實話,我還真有點不爽,人就這樣,如果你要揍的人或者你要強暴的女人毫不抵抗,任由你擺佈的話反而覺得失去了施加暴力的樂趣。
不過我還是想看看這姑娘到底能忍受到什麼程度,當她跪在床邊準備幫我把鞋穿上的時候我將鞋子踢了出去,掉在老遠地地方。但是阿莎什麼也沒說,連個表情都沒有,一手扶著地板站了起來。去將被我踢出去的那隻鞋子拾回,又回到床邊跪了下來。等她跪下一手持鞋一首扶著我的腳準備將我的腳套進鞋裡的時候,我又將另外一隻鞋踢了出去。然後支著下巴看她又起身去撿回那隻鞋子,還是那樣面無表情。
就這樣重複了四五次,都沒見她有什麼反應,眉頭都不皺一下。反而把我自己給噁心到了,讓我很想揍人。揍她?就她現在那副認命的樣子揍她還不如對著棉被掄拳頭,再說也沒為出氣揍女人的習慣。殺了她?自己反倒有一些捨不得了。這姑娘原先看見就覺得靈氣,雖然只是一個普通亞夏平民裡的村姑。但是伶俐得很。知道該怎麼激怒我,又讓我下不了手殺她。
“老爺,您先洗臉吧……”幫我穿完鞋子以後的阿莎顯然知道自己已經勝了一局,跪在地板上抬起頭來衝我溫柔地一笑,原先那小臉蛋上失去地靈氣現在全回來了。
可惡,使勁地搓著毛巾一邊悻悻然暗恨道,連個村姑都治不了,這些掠來的奴隸我可不需要她們對我有什麼好感,我只需要她們的畏懼。但眼前這個姑娘除了怕死之外。顯然已經克服了對我的恐懼。不是說我有什麼不打女人的無聊原則,只是沒那習慣而已,碰到過分和危機的情況誰顧那麼多,我現在就在就很想將她拉起來用鞭子抽一頓,直到她恐懼為止。
連個小姑娘都比我更能適應現實,她現在就是被生活強暴,無力反抗而改為享受的那種。這種人你拿她沒脾氣。洗完臉後將毛巾丟回臉盆,然後去穿自己的衣服。阿莎洗完手之後又跑過來幫我穿衣服。算了,索性不管她,愛怎麼樣怎麼樣。
穿完衣服後讓阿莎去把偏房裡的那兩個亞夏姑娘叫出來。整治不了她難道還整治不了那兩個亞夏姑娘?要她那麼積極。那就讓別人為她地好心付出代價。
那兩個亞夏姑娘其實已經起床了,或者說一夜沒睡。只是因為害怕而不敢出來罷了。但這時候我可不需要知道她們前面起來了沒有,以主人起來僕人居然還在睡覺的理由讓衛兵用馬鞭抽了一頓。然後再告訴阿莎,以後那兩個亞夏姑娘就歸她管,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我都抽她們。
看見阿莎臉上的忿恨終於讓我感覺舒服了一些,原來這姑娘還會心疼別人。這姑娘人不錯。偏偏命不好。只要她有所顧忌那就不怕治不了她,這是一個遊戲,對這個亞夏小姑娘有一些好感,但是其中的仇恨使我不可能像對待其它女人那樣溫柔地去對待她,對她再好都沒用。就這麼互相噁心下去吧。
不
坐在地上嚶嚶抽泣的兩個亞夏姑娘及抱著她們的阿莎離開了自己的臥室。從城堡塔樓之間的架橋走過的時候,我看見這時候城堡內地小廣場上擁了一堆人。讓我好奇地向下面走去。
來到小廣場上,只見這時候一群士兵拿著武器正圍著一堆亞夏人平民,看上去有七八百人的樣子。這倒讓我有點納悶了,麗芙堡地區的亞夏平民不都被阿歷克斯用錢贖走了麼。怎麼還有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