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卻絕對不會有人來管。因此每每總能聽到車馬撞傷撞死出人命的案子。有車有馬的自然是有錢人家,被撞的往往是貧苦百姓,一般的苦主都不敢上告,告了還容易反被誣陷耽擱了肇事者的正經大事。如果能將車行人行各自歸道,樹立出行的規矩,誰犯了錯一目瞭然,是不是就能避免更多傷亡和糾紛呢?
付芷蘭的駕駛技術相當高超,加之自小生長在首都,道路瞭然於心,擁堵的路段仍然遊刃有餘,不到半小時就順利到達故宮停車場。
付芷蘭鑑於自己對故宮的不熟悉,不敢胡天胡地忽悠,花重金請了一位口齒伶俐面目普通的女導遊單獨為她和冰焰講解故宮的歷史傳說,外加瀏覽宮內每一處景緻。
女導遊的心神一早就被冰焰俊朗的外表迷惑,小費也忘了要,使勁渾身解數,不僅是參照導遊詞大侃特侃,還將工作中與別人交流聽到的趣聞悉數奉送,可謂周到體貼全程“陪護”,殷勤備至。
付芷蘭沾了冰焰的光,也跟著惡補了一課,對與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以及紫禁城的來龍去脈終於是通曉了一二。
出了故宮後門,用鈔票打發了花痴狀態的導遊,再看錶已經是下午四點多。
有說有笑走馬觀花,時間飛逝,人卻無覺。
看夕陽膝下,付芷蘭的心莫名糾結。
冰焰這一路對那導遊格外崇敬,虛心請教著各種各樣的問題,那些問題的正解導遊說的未必對,但是換成付芷蘭恐怕是連傳說趣聞也無法講出來敷衍。她越發惴惴不安,尤其是在與那導遊分開時,看到導遊肆無忌憚向冰焰索要電話,她更是控制不住醋意上湧。
冰焰沒有手機,也不知道她公寓的電話號碼,這是她的疏忽,在此時反而成為了冰焰拒絕別人的一種巧妙的藉口。
還好女導遊識趣的沒有繼續糾纏。
冰焰注意到付芷蘭的表情中隱隱流露出的不高興,他試探道:“對不起,我不該與那個導遊交談吧?她還問我打聽手機號碼,我說我剛來這裡沒有手機,她又問我QQ號還主動給了我她的聯絡方式,說如果我還有什麼關於故宮的問題可以隨時聯絡她。我看她不太像是登徒女想欺負我的樣子,我……這是她給我的‘名片’,我覺得還是交給你保管吧。”
付芷蘭接過那張女導遊留下的名片不置可否,想了想先放入隨身挎包之中,拋開自己的彆扭心態微微一笑道:“別解釋了,你這麼帥,以後主動找你搭訕的人會很多的。我只是有點不習慣,不是不高興。是我疏忽了,應該給你買一部手機,外帶註冊一些聊天賬號。你應該有自己的朋友。朋友多了,比只有我一個會更快了解這個世界的。”
冰焰的臉上滿是欣喜之色:“我的確很想更快了解這個世界,結交朋友是個好方法,只是……我怕自己分辨能力不足,交友不慎會為你添麻煩。”
付芷蘭壓著自己的莫名醋意,故作大度的表態:“沒關係的,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考察你要結交的朋友。而且朋友也分層次,像剛才那位導遊小姐,實在無聊的時候,你上網和她攀談幾句倒也無妨。”
她不明白為何自己這麼想不開。口口聲聲說著大道理,心裡卻想著將冰焰據為己有,一見到有別的女人不懷好意地貼上來,她就煩躁不安。
她將冰焰當成自己的私產了麼?她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呢?
現在冰焰剛剛開始接觸這個社會,對道德法律一知半解,等到將來他適應了,就會發現她的過度保護是多麼的目的不純了吧?她不願意留給他那種壞印象,所以她應該收斂著自己的情感才對。
這個社會眼中的好女人,是不應該干涉男人的行為和喜好的,杜淳當時一而再再而三潛移默化向她灌輸的就是這種觀念。她以前是不瞭解男人的,當了解了之後她才發現,原來女人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