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教官告訴他們的那樣,東方是東方人的東方,如果可以的話,應該把西方人的勢力從這裡趕走。
雖然有心不見他們,可他們的態度看起來相當強硬,如果他們有法國政府的支援,那麼不見他們可不是個明智的舉動。
“嗯那,讓他們進來吧,至於武器他們願意就帶著吧!”
閻錫山決定賭上一賭,如果真按對方所說,不過是一場生意的話,那這算不了什麼事。尤其,為了這件事,與法國人傷了和氣實在劃不著。
大年初一,寒冷的風掠過山西的樹梢。由於過年,街面上顯示出比往日更加繁榮的市面。今個是大年初一,勤勞的晉商們依然開了門面,在自家店門前掛起鞭炮,響個不停。
閻錫山府坻外面是他的晉軍士兵與剛剛從天上下來的人對峙,雖然他們本能之中,對於天上來的人害怕。可他們是山西子弟,保衛的是以山西人行了“儒家仁政”的,剛剛當了候爺的閻大帥,也使他們一個個纂緊了手裡的鋼槍。
有自己的兵在,心裡就踏實的副官,保持著他的“待客”風度並沒掏出自己的手槍。而對方不會交出武器,這一點閻錫山的手下也看出來了。
“諸位先生,候爺邀你們在西花廳見面,只是這武器……!”
李志成面對手握步槍的晉軍士兵,面對閻錫山手下小心翼翼的作法輕笑著搖搖頭。手裡的衝鋒槍與手槍一起扔給自己的手下,伸手在自己身上拍。
“我一個人去見他!怎麼樣,需不需要搜身?”
傳達命令的副官揹著手,站在閻家大門的石階之上。他搖了遙頭,話裡依然保持著恭敬。
“不必再說這件事了,候爺請你們進去。請!”
李志成向副官抱拳也道了聲請,卻不從自己手下的手裡拿回自己武器。
閻錫山雖然貴為候爺,可他也是一個商人。對於生意總是很在意的,所以他早就等在西花廳。因為是生意,所以他也沒有穿軍裝,倒是穿了件綢面的家常棉袍在門口迎接李志成。
看著在自己副官帶領下向這邊大門走來的人,他心裡對自己說了一聲。
“這傢伙是個軍人!”
看人的本領,大約是個晉商都會有一些天賦。否則在大清末年的時候,晉商也不可能紅遍了天下,一半軍人,一半政客加商人的閻錫山在這種本事上比之其他商人又要強上一些。只搭了一眼,他就得出來三人的“真實身份”。
“他們是中國人……又是軍人……而且自稱為某法國公司的商人……從天上來!他們真實的用意是什麼呢?”
西花廳裡已經擺上了一桌上好的宴席,酒是山西汾酒,菜也極富山西特色。
“閻長官,久仰、久仰!在下滄州李志成前來拜會。”
面對三個無論從髮式、穿著上來看,都是剛從歐洲回來不久的人,閻錫山也一拱手高聲歡迎。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句話大約今天要改做有朋自天上來,真是天降貴人哪,來,三位裡面請,裡面請!”
寒喧已畢,李志成三人被閻錫山與他的副官讓到廳裡擺下的酒席上。商人打扮的閻錫山,此刻哪裡有一點督軍的威嚴,倒全是晉商的客套。
坐下之後,李志成伸手自懷中掏出唐雲揚給錫錫山的信來,雙手遞到閻錫面前。
“閻長官,這是我們公司的唐總裁給您的信件。”
對於李志成這沒有客套,直入主題的行為,閻錫山稍有不適。伸手接過信來,先不忙開啟觀看,只摯起酒杯向李志成敬酒。
“三位大年初一蒞臨寒舍,實在使閻某顏面生輝,三生有幸。”
李志成手裡端起杯子,向閻錫山道:“閻長官,感謝您的款待,只是還請您先看了我們唐總裁的信件,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