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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章　新的前途

“保爾。柯察金前來報到！”

剛剛從已經覆滅的東南方面軍司令部脫身的保爾。柯察金出現在白俄羅斯——立陶宛軍區的司令部裡。

他在身上幾乎還帶著戰場上硝煙的味道，心底裡在那種鋪天蓋地打擊下形成的惶恐，還沒有完全消散。

唯一，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一下子他就認出那是他曾經的戰友，也是自己未來的上司——朱可夫。

由於東南方面軍的失利，巴甫洛夫大將已經被解除了指揮權。原本擔任白俄羅斯方面軍司令的謝苗。康斯坦丁諾維奇。鐵木辛哥大將被調向東南方面軍任職。

同時提升朱可夫成為大將，擔任白俄羅斯——立陶宛軍區的司令員。在朱可夫得到提升後，他感覺到他需要一個懂得軍事的同伴，因此保爾。柯察金就來到了朱可夫的身邊。

“司令員同志！”

保爾。柯察金感覺到自己的喉嚨有些不大聽使喚，說出來的話語帶著三分的顫抖。

作為一個敗軍之將，東南方面軍的覆滅，他認為自己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固然在開戰之前，他曾經向東南方面軍司令員——巴甫洛夫大將敘述過他的想法，以及對空作戰的考慮。

然而那些東西不過成了參謀長將軍的備忘錄，雖然這些東西證明了他，並不是一個無能的人，但失敗的戰爭損失的戰士，卻是保爾。柯察金不能原諒自己的地方。

“保爾，我親愛的戰友！”

朱可夫看到形容憔悴的保爾。柯察金，心情激盪中猛得與他擁抱在一起。

“快來坐下，來人給保爾將軍倒茶。保爾，你好好給我說說，東南方面軍的情況，我聽說那裡的情況非常壞！”

坐在朱可夫對面的保爾。柯察金摘下帽子，連同手套一起放進去。朱可夫的副官，在送來茶的時候，有眼色的接過去。

“很糟糕，東南方面軍的情況很糟糕！”

不知為何，在面對朱可夫的時候，保爾。柯察金感覺到自己可以把心裡話說出來。同時基於瞭解，他有把握朱可夫能聽得出他不是驚慌失措。

朱可夫把茶杯向保爾。柯察金推了推，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了一聲。

“你還沒有顧得上吃飯吧，這樣先吃些點心墊墊底！”

趁著副官為保爾拿點心的時候，朱可夫關心的問了一句。

“聽說我們完全喪失了制空權，而且中華聯邦出現了一種新式的沒有螺旋槳的作戰飛機，它們厲害嗎？就是它們使中華聯邦得到了完全的制空權嗎？”

面對朱可夫一疊聲的發問，保爾。柯察金抿了一口杯子裡的茶水，理了一下思路，接著把自己在東南方面軍的經驗讚許了朱可夫。

“是的，中華聯邦現在佔據完全制空權，不但我們的空軍敗下陣來，甚至我們的地面防空炮也完全損失。

我們勇敢的炮手面對的根本不是什麼飛機，而是那些極為準確的炸彈！請司令員同志注意，那些炸彈全都是敵人在我們防空炮火的射程之外投擲的！

所以對付這些東西，防空炮根本沒有用處。

至於空中格鬥，那些使敵人完全得到制空權的沒有螺旋槳的飛機。我曾經聽飛行員說過，那是一種非常優秀的作戰飛機。在空戰中，他們根本找不到對方。

等到聽到對方引擎的聲音時，我們的飛機往往已經被擊落了！”

“這樣說起來的話，中華聯邦具備了一隻非常優秀的空軍力量。我們沒有，但我們還是要打仗的！”

從朱可夫臉上倒看不出他如何擔心空中，只是從他的話裡保爾。柯察金聽得出來，朱可夫已經有了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