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理由,親自將他送上死路吧?
蘇格蘭眨了眨眼,誠懇地說:“我現在相信你不知情了。”
琴酒似笑非笑地哼了聲,倒是不意外,“那還真是感激不盡了!”
會被懷疑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如果單憑他的一句話,就毫無保留的付出信任,他才要失望呢。
閒話不多說,他往門口走去,邊向蘇格蘭暗示:做好應對一切的準備。
蘇格蘭撫了撫胸口,非常沒有大局觀的為擺脫女裝而慶幸,靈巧轉身快步追上,雙手緊握住了手/槍。
雖然有點「劇情複製」的微妙感,但他心甘情願為琴酒斷後。
琴酒再次踹飛一扇門,門外是幽深的長廊,與進來時的場景並不一樣。
因為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他們沒有大驚小怪的慌張,平靜的接受以後,藉著牆壁上的燭火往前走——如同站在深淵裡,分不清前後左右,但燭臺的擺放位置、朝向等給了他們提示,儘管不一定是正確的。
“這裡…”蘇格蘭加快了步伐,緊挨著琴酒走,小聲說著感想,“令人毛骨悚然。”
已經走出很長一段路,原本的房間早不見了蹤影,前後都是漫長到彷彿沒有邊際的路。
燭臺越來越少,光亮漸漸昏暗,直至不見。
站在最後一盞燭臺下,前面一片黑暗,踏上去似乎會與黑暗合為一體。
琴酒往回看,發現前面的燭臺變得黯淡了一些。
“我們是在奇怪的恐怖劇場嗎?”蘇格蘭忍不住質疑,“未知力量造就的迷宮……是不是燭燈全部熄滅了,我們就會永遠迷失在黑暗中?”
琴酒終於看向蘇格蘭,一貫冷漠的臉上多了一絲微妙,開口說得卻是無關緊要的話題:“你想象力真豐富,有沒有考慮過轉行?”
蘇格蘭神色一僵,頗無語,“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你。”難道什麼迷失黑暗的話不是最大的玩笑嘛?
“那你說要怎麼辦?”蘇格蘭問。
“你住過有暗室的房子麼?隨便一盞燈一幅畫,都有可能是入口。”
這個地方最多的就是燭臺了,也許每個檯面都有它特殊的含義。
兩人一邊交談,一邊走向了燭臺——掛在距離地面不到兩米的位置,以他們的身高稍稍仰頭便能夠觀察得很仔細。
蘇格蘭心領神會,“有沒有可能,一個燭臺代表一個房間?”
琴酒揚起唇角,笑中略帶諷刺,“那可真是太糟糕了!我們要在159盞燈裡尋找到正確的出口!”
蘇格蘭思考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我想起來了,之前拿到的盒子裡有一隻很小巧的鑰匙,對應的應該就是這種地方……”
燭臺下方有一個極其小的孔,不注意看根本發現不了。
“還有……”琴酒配合著笑了笑,修長的手指指向了燭臺側面,刻了一張撲克牌,花紋是「梅花a」,“那兩張牌的用途可能會在這裡。”
蘇格蘭心裡贊同,但提出了其它問題,“可是你剛才說有156盞,假設每一盞燭燈代表一張牌,那麼按照國際撲克牌54張的慣例,就會有2-3張重複的花紋,我們要在其中找到正確的牌號對應上,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何況,我們手裡獲得的是兩張牌,到底是「紅心3」還是「黑桃a」呢?它們之間是否有關聯。”總結來說:要在4-6張牌中抽取正確的1-2張。
如果只選1張,選擇哪一張?
如果選兩張,先從哪一張入手,還是同時進行?
現在最關鍵的資訊缺失,所掌握的「道具」應當怎樣使用,只能一個個去嘗試——既然是嘗試,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