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誰,但果然沒有分給他們組。
揮手招了輛計程車,繞了遊樂園外圍幾圈,才到原本停車的地方。
此時,黑麥站在車前等候,一身黑衣,黑色的鴨舌帽擋住臉,還背了個裝著狙擊槍的吉他包。兩人對視一眼,沒有說話,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是啥情況啊…”車開了段路程後,黑麥忍不住開口詢問。
琴酒冷漠地說著實話,“不知道。”
黑麥看了看他,不確定地問:“所以,你不管了嗎?”
不管怎麼說,愛爾蘭也是同事,隨便拋棄不太好啊。
“現在這種情況能怎麼管。”琴酒忍了幾秒,發現忍不住,愛爾蘭就是要被diss的,“誰讓他擅自行動的。”
說不定就是表現得太明顯了,才會被當成靶子呢。
“因為你沒說,你安排了人啊。”黑麥也很有話說,畢竟現在只是愛爾蘭運氣不好,但他在未知時承擔了風險,“為什麼我們的資訊不互通?”
琴酒瞥了他一眼,冷哼了聲:“你是傻了嗎?”
為什麼,為什麼,你想想之前的任務,誰給你互通了!
每個人只需要完成自己的目標,輕鬆的同時不是很好省去了麻煩嗎?
是這段時間和玩家們待太久,習慣了有商有量的方法?
被嘲諷的黑麥揉了揉臉,確實是說了句傻話,“抱歉,我太震驚了。”
“……”
別用如此平淡的表情…算了。
“那現在呢,你…”黑麥欲言又止,“是不是要回警視廳了?”
想不到黑澤警官的馬甲還能用,這次應該可以體驗真正的間諜感受吧?
琴酒冷漠無情,“不去。”
“……是否對愛爾蘭過於無情?”
“他不是我的人。”琴酒冷冷一笑,“何況,如果沒有殺人,那我急匆匆的去插手,只會弄巧成拙。”
黑麥挑了挑眉,角度十分刁鑽,“你現在很相信警察?”
這前提都擺出來了,潛臺詞很明顯:如果沒殺人,就一定不會被冤枉。
琴酒沉默了下,機智地回答:“我從來不會看清任何一個敵人。”
要是把警察貶低得太厲害了,那他作為黑方,也不見得會有多厲害。
如此口是心非,黑麥勾起唇角,體貼地點了點頭,“那倒是…”
為了更加有說服力,他還回憶了下短暫的間諜生活,“我也不會看清白鳥警官,他很聰明。”
“……”
“說起來,他最近還好嗎,以前就覺得他很努力。”
“……”現在更努力了,好像變成了全年無休的npc。
並不想和個「已犧牲」的間諜聊過去,琴酒一腳踩下油門,在不清楚所謂的誘餌是什麼前,他不會讓黑麥接觸。所以,到達了和貝爾摩德約好的地點,他讓黑麥在車上或附近等著,順便和伏特加對線,留意下愛爾蘭的事。
他覺得自己盡到了責任,算不上一點感情都沒有。
黑麥沒什麼想法,和伏特加的連線很順利,比在聊天